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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了的。
”公仪孟月冷声冷调道,“今日是条竹叶青,缠在腿上。
” 云琼脑子里轰然一声,血气直冲上脑,双目看向她被外袍遮住的下肢,口干舌燥地咽了下口水,脚步不自觉地往前移去。
公仪孟月凝望着他,两手抓紧外袍,缓缓往后退。
走动间,外袍摆动,雪缎寝裤半遮半掩,一步一露。
云琼眼睛一眨不眨,双目火热,着了魔似的跟着她挪动。
直到公仪孟月退到里间外落着的垂纱,进去时,身上外袍被垂纱擦过,从身上滑下,堆在了她脚边。
薄薄的寝衣与诱人身躯重新露在眼前,只一瞬,就隐入了垂纱后。
外面的云琼胸膛剧烈起伏,看着纱帘后的窈窕身姿,忽地大步踏来,伸手去拨垂纱。
“王爷这是何意?”纱帘后的公仪孟月陡然发声,“成亲之时不是说好了,在外假装夫妻,在府中互不相干?王爷深夜欲闯孟月里屋,是不是不太合适?” 一只手已经撩动垂纱中的云琼硬生生停住,喘息急促,脸上火辣辣的。
当日之言犹在耳,是他亲口说的。
屋中寂静片刻,公仪孟月道:“王爷明日还有正事要忙,快回去安歇吧。
” 说的是温驯的话,云琼却觉得里面带着密密麻麻的小刺,迎面朝他脸上扎来,扎得他又痛又痒。
云琼又一次掩面而逃。
他走后,公仪孟月紧绷的情绪放松,身子一软伏在了床榻上。
掩面缓了会儿,她虚软着坐起,撩动裤腿,露出的双腿白皙柔滑,根本就没画什么竹叶青。
巡视后,她枕着手臂转向垂纱外挂着的那幅画,静静出神了会儿,忽地蹙眉,气恼地捶床,“只记得你那破虫子!活该你被蝎子蛰了!” 隔着一个院子,云琼狼狈极了,差人备水,从汤池中出来时小厮已睡着了。
他躺在榻上,一合眼,脑子里全是公仪孟月。
身着喜服半面画着毒蝎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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