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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时也不觉有多疲累,就直接带上之前就备好了的礼物,准备同朱说、易庶一起上山去拜访授业恩师了。
谁知刚走到大门前,就听着外头闹哄哄的。
让人出去问过情况后,才知道是李夫子他们亲自来了。
陆辞一愕,赶紧迎了出去:“先生们怎亲自来了?我正要同朱弟、易弟他们上书院去拜访先生们。
” 李夫子满是欣慰地看着他,笑道:“听了得意门生成了解元的喜讯,我哪儿还坐得住呢?” 他这些天等着放榜,简直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给其他人授课时,也或多或少地有些魂不守舍。
在得知自己最喜爱的得意门生陆辞顺利得解了不说,居然一下就夺得解元的满身荣光,直让他心花怒放,骄傲得胡子往上吹个不停,还当场大笑了出声。
——在他手底下,可终于教出了个解元来! 最重要的是,这还是他最疼爱的弟子所得的! 李夫子隐约猜出,陆辞肯定会在家里稍作歇息后,就来拜访自己的。
他却舍不得叫心爱的弟子来回奔波劳累,自己得了这么个天大的好消息后,更是半刻都坐不住,干脆借用了院长的马车,带着同样也激动不已的杨夫子和刘夫子一起,三人结伴下山,直奔陆辞家来了。
“好好好,”李夫子紧紧地握住陆辞双手,眼角眉梢尽是喜意,说话时,却因情绪过于激动,禁不住一阵哽咽:“我便知摅羽龙章凤姿,绝非池中之物!” 杨夫子也喜不自禁,美滋滋道:“往后我也能对外称,自己手底下教出了个解元来!” 哈哈,可算能跟那帮老伙计炫耀炫耀了! 刘夫子慢了一步,就被抢走了最好的位置和想说的话,憋了半天,才干巴巴地说了句:“……戒骄戒躁,争取春闱中再夺省元。
” 李夫子原还在偷偷摸摸地擦眼泪,闻言毫不留情地瞪他一眼,振振有词道:“小郎君该欢喜时就当欢喜,该得意时就当得意,若换作是你得了解元,怕还不如摅羽此时十分之一的稳重!瞎教训什么?扫兴!” 放榜才过一个时辰多点,离春闱还有三四个月功夫,急什么急! 况且陆辞平时就是他的心头肉,眼中宝。
这回还这般争气,明明只是头次下场,就一举夺得解元之位,让他面上大为增光。
正是将人含在嘴里还怕化了的欢喜时候,哪儿容得刘夫子乱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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