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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巴掌扇过去,丫鬟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她难以置信的捂着腮,颤声向鸨母道:“妈妈!” 鸨母脸色从红转白,又从白转青,最后她冷着脸,怒声道:“来人!” 宝蝉赶忙去劝,只是还没等挪过去,赵宝澜淡淡一眼看过去,她不由自主的停住了动作。
那是一个怎样的眼神啊! 就像扇形统计图一样,三分冷酷、三分无情,还掺杂有四分的阴森嗜血。
她后退几步,捂着心口,跌坐到了床上。
几个打手闻声而来,脸上尚且带着几分淫笑,在春风楼里呆久了,他们最喜欢的就是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姑娘,既能揩油,给自己找点乐子,还能领鸨母的赏,一举两得。
外边还有客人,几个打手刚进门,就自觉的把房门关上了,鸨母心中余怒未消,一手叉腰,正待说话,就听“咔嚓”一声,赵宝澜直接卸了条桌子腿下来。
她眼皮子猛地一跳,旋即就见赵宝澜转个身,跟跌坐在床上的宝蝉道:“把头蒙住,别看。
” 宝蝉听得微怔,很快明白过来,被子一扯,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鸨母心里边陡然生出一种不妙的预感来,下一瞬就听“咚”的一声闷响,活像是从二楼上摔下去一个西瓜,离她最近的打手脑袋就开了花,红的、白的黏糊糊溅了她一脸,腥气袭人。
一眨眼的功夫,三个打手全都死透了,鸨母哆哆嗦嗦的站在那儿,三魂七魄跑了一半,裙摆也濡湿了一大片。
赵宝澜随手把那根桌子腿丢掉,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去,钳住了她的下颌,左右端详她一会儿,然后温温柔柔的问:“妈妈,你抖什么?” 鸨母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狠命掐了下,硬生生把颤动模式给关了。
赵宝澜又道:“你是青衣堂门下的?” 鸨母眼底闪过一抹惊诧,其中难掩畏惧畏惧,视线触及地上的几具马赛克,方才强撑着挤出来个笑,讨好道:“属下是青衣堂罗堂主门下,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是哪个堂口的前辈?” 赵宝澜从鸨母头上取了根簪子,捏在手里把玩一会儿,猛地刺进了她谄笑时鼓起的面颊。
尖头穿入,穿破血肉之后,冷然探到耳后。
皮肉被生生贯穿,鸨母几乎忍不住要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只是她到底忍住了,一个字儿都没敢往外冒。
因为面前的少女正用笑微微的瞧着她,说:“我叫易南子,有听过吗?” 出于社交礼貌与对易南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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