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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渊拧眉的时候气势十足,眼睫时不时颤动两下,交合的唇齿间不停发出水声,传到耳朵里转化成为独属于两人的催情剂。
唇上的热度逐渐蔓延到全身,封玺按在他胸口的手没有缩回,明显能感受到衣料肌肤下那颗心脏正砰砰震跳着,似乎将他自己的也带动加快了速率。
直到呼吸都变得困难,封玺才掐了他一把。
陆南渊低喘着松开他,看着被自己亲得嘴唇红肿正瞪眼的人,心里酸胀成了一团,想把人拉起来揉进怀里,抵消到那种令他灵魂都在发颤的感觉,却又因无法实现而退后一步,像撒娇一样辗转在他唇上蹭着,哑着嗓子说,“我不想带你去现场了。
” 这里是地下车库,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封玺一边玩他的领带一边好笑地望着他的眼睛,几秒后打趣道,“干嘛,小狗还想藏食啊?” “今晚人会很多。
”陆南渊又低下头,“您能不看他们吗?” 后半句话有些不太对,封玺眼里的笑意消了,话锋一转,“下去。
” 陆南渊停了停,有些迟疑地从他身上挪开了。
封玺随意抹了把唇边的水渍,将一旁的抽纸丢去他脚边,简短地命令着,“铺地上。
” 不怎么担心被外人看见和不会被看见是两码事,他们旁边的车位还空着,车主很可能现在下班回来,正巧能碰上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给一个青年下跪的场景。
陆南渊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过界了,作为奴的眼里应当只有主人一个,但奴却没有资格管主人的视线放在哪里。
这是他目前最介意的事情,但却碍于关系无从提起。
他抿着唇抽了两张纸出来,并起膝盖在这种完全公开的场合跪了下去,皮骨撞在地上发出不小一声响,光是听着就挺疼。
封玺皱了皱眉,瞟了眼他的膝盖,又将视线挪回他脸上,“小狗,有些事你好像还没有理解清楚。
” 陆南渊静静地看着他,没吭声。
他的眼里没有表露出不安,但身体却有些僵硬,这种僵硬并非来自于开放性的空间,而是面前的青年给他带来的。
封玺继续问他,“为什么我不能看别人?觉得我多看他们一眼,就会领他们回来?” “不是。
”陆南渊摇了头,坦诚地告诉了他自己的感受,“您很好。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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