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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林奚的手,缓步来到落枫台的挑廊边坐下,拖出事先准备好的酒器,满满斟了两杯。
银盏轻碰,烈酒入喉,胸中翻起微辣的热气。
两人并肩吹着山风,安静地坐了许久。
“林奚……”萧平旌朝向她那边挪了挪,轻触她的指尖,低声问道,“你的《百草新集》,应该还会有第二卷、第三卷,是不是?” “是。
天下之大,奇花异草无数。
只要我还能走动,就会一直编写下去。
” “那你愿不愿意……以后让我陪着你一起去?” 四野无人,林奚不似日间那般羞怯,反倒低头笑了起来,抿着唇角反问道:“你是真心想要跟我一起走天下、尝百草,还是蒙姐姐逼着你这么说的?” 萧平旌十分惊讶,“难道大嫂说过什么你都知道?” “我不知道……”林奚微微笑着,拨了拨颊边长发,“只是能猜到罢了。
” 萧平旌忍不住也笑了一阵,半晌后徐徐收住,认真地答道:“我的确真心想要这样,其实你也明白……我们都明白……” 医女微凉的手搭在枫木长栏上,被他温热的掌心盖住,握紧,一点一点拉了过去。
林奚转过头,看着他在星光下英朗清润的侧颜,胸口满满都是柔暖。
彼此的情意早已清透如水,的确无须太多的表白,若说还有什么心底的企求,那就是希望这样安宁纯粹的时光能够再长一些,再久一些,没有金陵,没有朝堂,忘记那些红尘起伏纷纷扰扰,就这样相依相偎,遥看山间光影游移,天空星河流转。
“你知道黎老堂主正在什么地方吗?”萧平旌拿过酒壶又饮了一口,突然问道,“我的意思是说……应不应该托个人去见一见他……” 林奚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两腮有些发热,“师父待我向来宽慈,从无拘束……咱们两个……其实也不用再去请准长辈之命……” 萧平旌似被这句话提醒了什么,一下子跳了起来,说了声“你等等”便飞速跑开,片刻后又急匆匆奔了回来,将一个软布小包塞进林奚的手中,“我觉得……这个应该你收着。
” 林奚疑惑地解开包裹在外的柔软布料,内里是一条磨损半旧的皮质项圈,下方纯银的小锁被擦得雪亮,在星辉映照下格外精巧莹润。
她看着这个旧年婚约的信物,又看了看萧平旌带着笑意的眼眸,心头既惊讶又感慨,不由脱口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萧平旌凝眉回想了一阵,“……应该是去年夏天吧……” “你也是猜出来的?” “我可没有你那么聪明。
大嫂告诉我的。
” “可蒙姐姐怎么知道呢?” “大哥告诉她的。
” “那世子又怎么会知道?” “嗯,大哥是猜出来的。
” 林奚低下了头,黑亮的眼珠轻轻游动一下,“你说想要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这个……” 萧平旌快速按住她的手背,表情认真,“当然不是!你明明知道不是!” 他的语调中满是诚意,伤感而又急切,倒让林奚对自己的话有些后悔,忙将掌心轻轻翻转,手指交缠,安抚地握了握。
都说世间情爱皆如烈火,总是会炽热到令人想要燃烧。
可她和萧平旌却很少会有这样的时刻。
他们更像是两条河流,各自蜿蜒前行,无论是撞击上险滩,还是被高岭所隔,都无法阻止他们相互靠拢,直至最终聚首交汇,再也不能清晰地分出彼此。
“既然你我都不是屈从于旧日之约,那你又为什么想让我戴着它?” 萧平旌轻柔地笑了一下,将她的手指拉到唇边,“因为这是父辈对你我的期许,是他们的心愿。
再说我戴了它二十来年,现在交给你,感觉好像……咱们之间又更亲近了些。
” 林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萧庭生临终前的那一句珍重托付,眼眶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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