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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盛夏三伏,御花园中虽浓荫匝地,蝉鸣聒耳,那日头却毒花花悬在当空,晒得金砖地都腾起一层晃眼的白气。
东北角一片临水的敞轩前,倒因地势开阔,时有穿堂风过,尚存几分清凉。
魏嬿婉便拣了此处,带着永珹放风筝解闷。
那风筝是一只通体翠碧的大蜻蜓,薄纱为翼,细竹为骨,在碧蓝如洗的苍穹下,被猎猎热风鼓荡着,轻盈盘旋,宛如活了一般。
“阿哥快瞧!这蜻蜓飞得多稳当!它呀,顶着这大日头,也跟阿哥一般有精神头呢!”魏嬿婉手握一轱辘冰蚕丝线,手腕微动,那碧纱蜻蜓便在空中灵巧地打了个旋儿。
永珹仰着小脑袋,眼珠子紧追着那翱翔的碧影,小脸晒得红扑扑,鼻尖沁着汗珠,却看得目不转睛。
魏嬿婉弯下腰,取出袖中浸了薄荷清露的丝帕,轻轻替他沾去额角汗意,柔声引道:“阿哥可还记得晨起念的诗?‘小娃撑小艇,偷采白莲回’——这蜻蜓飞得这般高,怕是把咱们御花园的荷塘都瞧得一清二楚了。
” “阿哥给它背首诗鼓鼓劲儿,让它飞得再高些,替咱们瞧瞧那莲蓬熟了不曾,可好?” 永珹被这趣话逗乐,咯咯一笑,那吐字虽带稚气,却也清晰:“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阿哥背得真真儿好!”魏嬿婉立时拊掌,眼波流转尽是赞许,“这大白鹅在水里纳凉,见了阿哥的蜻蜓飞得这般自在,怕也要眼热呢!阿哥再背一首,让这热风也沾沾阿哥的聪明气儿?” 得了夸奖,永珹的精神头更足了,小胸脯随着一挺:“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此诗正应眼前景致,背得也格外流利。
魏嬿婉笑意更深,转指着那碧空中的一点翠影:“阿哥听听,这诗里说的可不就是它?咱们再背一首更有气魄的,送它直上九霄,把这暑气都踩在脚下,好不好?” “好!”永珹用力点头,迎着熏风朗声诵道:“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孩童清亮的声音,裹挟着无畏的朝气,穿透沉闷的暑热,在这绿荫碧水间回荡,竟似带来一丝清凉。
不远处的紫藤花廊下,浓荫遮蔽了毒日,金玉妍斜倚在铺了玉簟的美人靠上,正由贞淑轻轻打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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