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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跨立在她身后,大腿卡住了她的双腿,让她想分开点腿都做不到,硬得要命的肉棒一路碾磨,把花唇挤进刮出,柔嫩的肉瓣充血颤抖,倍受折磨。
但男人明显熟悉她的身子,肉棒抽插的角度,着力的重点都挑得是她最受不了的地方,只几十下就插得她摆臀摇腰,蜜穴里酥痒难耐,十指无助地抓挠床单,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呻吟声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嗯……哈啊……” 虽然猜到是谁,可看不到脸无法确认,被陌生人强暴的恐惧感和性交纯生理的快感交织。
为逃避恐惧,身体更本能地放大了异物在身体里制造的连绵快意酸麻。
下体仿佛被通了电,肉棒插拔间电得她浑身不规则地颤抖,臀肉紧得发酸,小穴拼命排挤着异物,又像是在吞夹讨好,不知是惧是爽。
“呜……轻、轻点……” 身后的男人像是恨极了她,她越是让轻点,哭叫得越大声,他耸动得越狠越快,把媚穴操得淫声不断,下腹撞击在她雪臀上的声音更好比行刑,而她就是那个正被乱棍揍得屁股开花的可怜人。
可越是这样,快慰越是高涨,三魂七魄踩着恐惧痛苦越飘越高。
“啊啊……”高潮既快又烈,她小腹里的酸慰化做春水喷涌,香津流溢,浸湿了花户下的枕头,男人却没有丝毫停顿,始终在嫣红的敏感花穴中穿梭抽插,干得她在云端与地狱翻滚浮沉。
“韩珒……我、我错了……射、射给我!”腰快断了,花唇和膣穴都像着了火,那根烧火棍却还不知疲倦的深捅不休。
好女不吃眼前亏,先怂了再说,总不好威胁他说报警吧? 纵是示了弱求了饶,带着情绪的男人却没那么好安抚。
男人反锁了她的双腕将她上半身拉起,胸部高挺,紫红的巨物在她身后进进出出,旋转律动策马驰骋,肏得她身前乳浪悠悠,小腹如鼓,又活活丢了两回才射了精,放她虚脱地扑倒回床上。
爽了。
看她无骨样的瘫在床上性命垂危的凄惨模样,韩珒俊脸上的寒意总算淡了。
取下眼镜脱衣走向浴室,他怕他不冷却一下真能干到她死。
他怕是真对这女人的淫媚身子上了瘾。
习惯了每周她在身下浪叫两日,突然停了,他居然出现了一系列戒断反应。
急躁、焦虑、易怒、性欲亢进。
不过这女人也确实欠教训。
晚上他正带着乔寒秋、陆近遥、苏一跟赞助商应酬,末了,乔寒秋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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