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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砸到邢烨,手肘按在缸壁,疼的闷哼一声。
不知是软组织挫伤还是什么,他握住手腕,咬牙忍过最疼的那阵,还想着不能淹到邢烨,手忙脚乱放水,扑的自己满头满脸,水流沿颈骨淌落,湿透的衣服贴在胸口。
他想着自己要爬起来,后背被人攥住,向前拉到胸前,他手腕不敢用力,半边身体靠着,虚虚撑在邢烨身上,气喘吁吁出声:“醒了么?” 邢烨按住他的后颈,手指在腺体上摩挲,那块皮肉滚烫似火,硬的像块铁皮,手指抠动不得。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水珠在脸上流淌,沿下颚串成一线,落在邢烨唇上。
邢烨舔舔干裂嘴唇,手臂向前用力,他眼神空茫,脑垂体被酒精泡化,清甜的薄荷香在浴室飘荡,那味道混进水汽,钻进张开的毛孔,皮肤贪婪吮吸,包裹这股甜香。
“喜欢我,”邢烨收紧手指,与温元嘉额头相贴,两人呼吸相闻,热气拂在脸上,“为什么?” 似乎在醉酒的状态下,才能清晰说出这些,单方面捅开隐秘墙纸,透出一丝春光。
“不知道,”温元嘉浑身湿透,汗如雨下,想逃开邢烨的禁锢,滑溜溜的手指却没有力道,“你能告诉我么。
” 你能告诉我么,让我得到解脱。
邢烨微微抬头,浓黑眼珠扩大,攥住温元嘉视线,要把那光吞噬殆尽:“我对你······” 温元嘉屏气凝神,灵魂被卷出身体,按在断头台上。
邢烨拢起眉头,哑口无言,露出点小孩子似的疑惑:“你还小呢。
” “不小了,”温元嘉低声哄他,像在安慰对方,更像安慰自己,“除了你,没人会把我当孩子了。
” “试试么,”温元嘉心如擂鼓,撞到胸口发麻,他不知哪来的勇气,蓄起全身的力气,握住邢烨肩膀,“和我试试,我不逼你,如果不喜欢······随时可以离开。
” 他从没有这么狼狈,这么认真,这么去争取什么,他无欲无求,随波逐流,提出这样的请求,已经到极限了。
他埋在邢烨怀里,手臂搂紧对方,邢烨的心跳沉稳有力,鼓点规律上下,撞到耳膜发烫。
邢烨放松指头,拂过温元嘉腺体,那力道轻柔如风:“好啊,那你放心,我不会······标记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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