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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李白以为自己太爽太高兴所以失明了。
但他又隐约发觉风扇停了好像是停了,他的神经都被匀到他被杨剪填满的地方,听觉和判断力都十分迟钝。
然后杨剪放低上身,抱稳了他,开始顶他,“停电了,”和他这么说,拧正他的脸蛋,“别怕。
” 李白被顶得懵了一会儿,突然察觉到粘稠水声,被这黑暗尤为鲜明地突出出来,混合从未停止的酥麻和火辣疼痛,他觉得杨剪撞过来的力道和自己皮肉间已经拉出了丝,那些滑滑的液体,被撞变了质,粘稠得足以把他最软的地方和杨剪最硬的地方胶在一起,说是润滑,却让摩擦更加炙热。
别拔出来了,不要拔出来了,李白不断地想,好涨,会不会要出血了……好舒服,他双臂紧缠住杨剪的后腰,“但是我想,我想看你,”断续哼着,慢慢道,“黑了,哥,看不到你了。
” “就算是黑的,”杨剪的嗓音也终于有了些变化,大概是口干舌燥,听来格外低哑,“你朝我睁着眼,就是在看我。
” 李白傻笑起来,他吧嗒吧嗒地舔杨剪的脸,吻干他的汗。
我听不懂啊,他想,但你说的是对的,我好喜欢好喜欢。
这一次高潮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从来都是自己单独一个,射精的时候李白手足无措,把脸往杨剪颈侧深埋,不想告诉他自己射了。
但杨剪非但察觉到,还摁平他的上身,把他的精液抹在他肚皮上,下身同时也操得更狠,不给他一点缓神的余地,“别自己摸,”杨剪沉声警告,商量般的语气还挺文雅,但就是不让李白拒绝,“下一次还让我操射。
” “我,知道了,哥你轻点……”李白软声求饶,自证似的把双手搭上杨剪的背,下身愈发猛烈的冲撞让他半天没再说出完整的话,重复的音节倒是容易,“哥,哥哥……”这么唤着,手指也不自觉抠上杨剪背部硬瘦的蝴蝶骨,皮太薄了,指甲好像嵌了进去……哥哥。
哥哥。
我又要高潮了。
这句话没能说出来,快感还在下身叠加,屁股要烂了,性器夹在两人之前又甩又磨,都怕它要抽搐,李白却忽然听到门响的声音,有人拔了钥匙,然后进来。
高跟鞋。
她还在打着电话,温柔地说了“拜拜”,按动开关,啪,啪,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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