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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悠悠咬了咬牙,强忍着身体带给她的不适感轻手轻脚的悄声靠近了卧室。
感谢支持~~~~ 六、抉择 六、抉择 杨悠悠为新家置办的家具太少,不仅仅是客厅,全部的家装算起来不过是一张双人床,一个跟床头齐平的床头柜,一个高一米八宽一米五的衣柜,一张茶几,一个双人布艺沙发和一个鞋柜而已。
她握紧厨刀,提着心脏打开唯一可能藏秘行踪的衣柜。
她知道女人跟男人相比力量上的悬殊差距,这把刀更可能被对方夺去以威胁她的生命安全,可如果对方这么做了,入室抢劫的罪名就比入室强奸大的多了。
杨悠悠觉得自己扭曲的可笑。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有心算计着对方的量刑基准。
所有的柜子都被打开了,她什么都没有找到。
杨悠悠寒气冲脑,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到了地板上,精神高度集中后的虚脱让她后背直冒虚汗,连握住刀柄的手都抖的厉害,短时间内经历了这样一通身心折磨,窒息感逼得她眼前一片眩晕,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失望没能抓到人,还是希望对方离开最好永不再见。
恶心感还在肆虐她的胃,脑中似混乱又似清醒的不停翻腾着关于强奸案的法律条文,可最终答案,首要条件是必须抓到这个罪犯,不然,这类案子只能是个悬案。
种种阻碍不停击碎她此时濒临崩溃的内心,手中的刀突然从她手中脱落,眼见着锐利的刀锋划过她的大腿,她却连反应都慢了一拍,眼见着刀刃在外侧的腿肉上留下一道大约两公分的口子。
乍现的疼痛霍然让她回神,茫然的双眼盯在流出殷红鲜血的口子上。
她面无表情,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她那么拼命努力的去生活,却还要遭受这样的事?心防骤然崩塌,隐忍多时的眼泪突然在这瞬间再忍不住了。
不停滚落的泪珠砸在她的腿上,‘噼噼啪啪’像突然断线的珠子,她觉得,自己好疼啊…… 她无声的,任由眼泪从眼眶中滚落。
人越是孤独越是坚强,可等强到极点,就成了绷紧的弓弦,随时都会因临界极限而变得无比脆弱。
杨悠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不到七岁的时候父母因感情不和而离异,之后她跟随父亲生活。
八岁时父亲再婚,继母开始对她还算不错,后来一点点变得不冷不热漠不关心,然后,在继母确定怀孕后,她成了那个家里最多余的人。
为了讨好继母,她十岁上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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