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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什么屁话。
贺子烊对对方有点越界的问题感到有些烦躁,打字过去:「你问这么多,你暗恋我室友啊?」 对方回得很快:「随便问问嘛,不能说算了。
」 「他喜欢什么类型我不知道,但肯定讨厌双性网黄,不可能看我账号。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敢在公寓录视频?」 对面发来一串省略号。
贺子烊还是第一次见他也有不知道怎么回消息的时候,想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对面这个人大概一辈子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不喜欢双性网黄吧。
「视频就不录了。
」 贺子烊没打算接着往下透露更多,在快走到走廊尽头时发这最后一句,关上手机。
羽绒服内芯贴在赤裸的皮肤上,滑顺的触感一开始很不习惯,后来却闷得整个人好热。
热潮卷到脖颈,汗干了以后又冷,贺子烊只想快点回家。
今晚对面爱看什么视频就看什么视频吧,贺子烊反正是不敢拍了。
再次进了自习室,把电脑和笔记本匆匆忙忙收到包里,没等崇宴他就走了。
崇宴也不拦他,论文显然已经查完了,看他要走还心情颇好地模仿法国同学口音和他说法语的拜拜,眼睛在帽檐阴影里眯起来,像把尾巴藏起来的狐狸。
果然说什么关心都是假的,还赚了贺子烊自习室剩下的一个小时。
之后一周贺子烊前所未有地断更了。
理由很简单,怕崇宴再察觉到什么,谨慎点总没错。
不过没和粉丝解释,和他聊天的那位当然也不知道,有点失望地问贺子烊是不是心情不好或者生活里遇到什么事,如果不录视频的话就去健身房放松放松好了。
的确好久没去了。
相比之下崇宴跑健身房跑得勤多了,非常自律,还配合增肌或减脂餐一起。
每次练完都像孔雀开屏,十张自拍里找不出两张穿了上衣的,要穿也是无袖背心,手臂肌肉看着像来教健身的教练。
这种露得很多的照片他在朋友圈不发,贺子烊再清楚不过,朋友圈里崇宴要当正经学长,但在ig发的时候还要打tag,看上去像每天早上睡醒都不知道枕边人叫什么的类型。
他俩的ig互关,还是刚到英国的时候崇宴抢过贺子烊的手机自己操作的,三年了贺子烊没给他点过一次红心。
不过背地里早就对着崇宴的举铁视频手冲过无数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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