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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聂一凡目光闪烁,说道:“这……那是鹃子穿过的衣服,我……现在鹃子不在了,她的遗物也都被她父母带走了,所以我就想……没经过你们的同意拿走和服是我不对,但我也是一时冲动,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朱社长,我真的很想留下这件和服,我可以出钱买下它。
” 朱登攀表情复杂地看着聂一凡,说道:“聂会长,我不是傻子,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如果你真的只是为了收藏,曽鹃穿过的戏服,不止这一件吧?” “而且,其中还包括曽鹃上台表演拿奖时穿的衣服,如果你真的是想要收藏的话,那件不是更有纪念价值吗?再说了,曽鹃虽然已经走了,但她和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彼此之间也是有感情的。
你对曽鹃怎么样,我们也看在眼里,你要是想要一件戏服收藏,不能直接说吗?” 聂一凡闭上了嘴不再说话,虽然没有再狡辩什么,却也无论如何不肯说出自己带走那件和服的原因。
廖月也不想听他讲,视线在寝室里搜寻了一圈,很快就在其中一张桌子上看到了一件大红色的和服,和服上隐隐缠绕着黑色的诅咒气息,以及一丝丝交织成网的红色血煞之气。
那黑色的诅咒气息正凝成丝线,缠绕在聂一凡的身上,一点点地侵蚀着他。
廖月知道再等下去可能就来不及了,直接抽出法剑,也来不及以禹步配合,左手掐法决,口中默念咒决,右手持剑直接挥向聂一凡。
这虽然只是一把桃木制成的法剑,但气势凌然,吓得聂一凡不由后退几步。
法剑斩出的无形剑气和聂一凡身上的诅咒之力撞在了一起,激发出了有形的气浪,除了廖月、曹秋澜和他怀里的黑猫还能站在原地不动,其他人都被气浪推得倒退了好几步。
至于处于对撞中心的聂一凡,更是被冲击波冲得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怕是受了点伤。
那诅咒之力没占到便宜,迅速从聂一凡身上撤出,全都缩回了桌上的和服里。
见聂一凡身上的诅咒之力已经被驱除,廖月也不再管他,目光凝重地看着桌上的和服。
看廖月久久没有说话,高星雨不免心里犯嘀咕,小心地问道:“廖道长,这玩意,您有把握对付吗?”他对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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