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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是给霰霰……” 说到这里,许兰顿了顿,似乎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停止了谈话。
霰霰?宁文茵的女儿即将和她住进同一个房子的“同龄人”? 江轶对于这个“同龄人”有着一定的好奇心,奈何江琼华每次都不和她多谈,此刻趁着有机会,江轶趁热打铁地问下去:“霰霰?宁阿姨的女儿吗?她怎么了?” 江轶装成了一个对同龄人极富好奇心的青少年,穷追不舍地问:“我听母亲提过她许多次,只知道她小名叫做霰霰,所以她大名叫做什么?奶奶见过她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一连串问了许多个问题,许兰也不好不回答她。
许兰给江轶贴上最后一个创口贴,叹口气说:“霰霰啊……大名叫做江似霰,她啊……唉……和你一样是个命苦的孩子。
” 江似霰?听到这个名字,江轶拧眉,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江轶不明所以,转头看向许兰:“命苦?” 许兰叹口气,见江轶实在好奇,索性就和她倒豆子一样说了:“她和你一样,是跟着妈妈长大的。
她妈妈……也就是你宁姨,在霰霰五岁的时候,就和你江伯伯离婚了。
” “你江伯伯和宁姨是娃娃亲,两家很要好,只是吧……你江伯伯这个人……实在是做得很过分,在外面胡乱来有了私生子,还要把私生子接回家。
” “他做得这么荒唐,你宁姨也就和他离了婚。
只是苦了霰霰,有这么一个荒唐的爸爸,跟着妈妈长大,从小被人指指点点,听了不少闲话。
” 说到这里,许兰看了江轶一眼,像是解释一样说:“你母亲……琼华大小姐和你宁姨关系不错,所以她一直挺心疼霰霰的。
” “当然了小轶,那是大小姐以前不知道你的存在,现在大小姐把你接回家,对你也是很看重的。
” 江轶点点头,对许兰的话倒是很无所谓。
实际上,她对江琼华这个便宜母亲根本不期待。
她回到江家,也只不过是因为答应了已经去世的妈妈在二十岁之前由江琼华当她的监护人。
她的妈妈和江琼华之间,并没有爱情,只有一夜的激情。
她和江琼华之间,也只是有血缘的羁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
未免许兰再次生出“孩子流落在外多年过得很苦”的感慨,江轶继续问:“那……霰霰这个人怎么样?奶奶也很喜欢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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