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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裕容关好房门,把颜幼卿摁在沙发上坐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颜幼卿坐直身子,眼睛直勾勾盯住他,却没回答,反而道:“我想来问问,峻轩兄不能被我坏了的大事,究竟是什么事?” 安裕容挂在嘴角的笑意凝住。
哎呀,小幼卿生气了,可怎么解释才好。
“之前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安裕容脑筋动得极快,把后半句“太危险”咽下去,换成“我以为你还在老家没回来。
鞭长莫及,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勉强亲自上阵了。
” 颜幼卿不依不饶:“亲自上阵买鸦片?” 再不说清楚,只怕对方要炸膛。
安裕容赶忙揭开真相:“是阿克曼找我帮忙,截住那批走私的鸦片。
” 颜幼卿听他这般说,许多疑惑顿时释然:“昨日半夜里埋伏在鸦片船周围的海警,和你提前串通好了?所以你才叫我躲着?” “没错。
” “你故意和那姓段的老板混在一起,假装买主,其实一直暗地里给阿克曼递消息?” 安裕容忍不住伸手摸他脑袋:“真聪明。
” 颜幼卿扭头,没躲过,抬手抓住他手腕,扯到一边:“别闹,跟你说正事呢!” 安裕容便笑嘻嘻地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好,不闹,说正事。
” “我问你,你跟鑫隆的人在一块儿,怎么知道昨夜王掌柜会派人与洋人交易?这事连我都不知道。
一起行动的船工伙计,都不见得提前知道。
” “嗯……”安裕容略微有点不自在,很快掩饰过去,“我收买了一个眼线。
” “不是鑫隆安在广源的眼线?” 安裕容不乐意了:“胡闵行、王贵和之流,与鑫隆段二一样,为了钱都能不择手段。
你真把自己当成了广源的家生子不成?” 颜幼卿被他凶巴巴的样子吓一跳,语气不由得软下来:“我怕消息是鑫隆安插在广源的内应传过去的。
能探得这般机密,其人地位定然十分之高。
若叫两边大老板察觉你我熟识,又搞清楚你的身份,只怕要糟……” 安裕容心里舒坦不少,道:“是洋人这边的眼线。
此等消息,不论鑫隆还是广源,自是瞒得滴水不漏。
可惜他们忘了,洋人远没有这般谨慎。
花点钱财工夫,就有嘴上没把门的说漏了。
” 洋人连日招妓,忽然叫人不必再上船,那名叫梦婵的妓女旁敲侧击追问,洋文夏语调笑一番,便套出话来,说是有大生意提前到了。
梦婵姑娘收了安公子的银元,又惦记安公子的人,不免矜持拿乔,故意补了一个白日的眠,才差人送信到拉赦芮大饭店,倒叫安公子差点儿措手不及。
这般具体内情,安裕容自然不会与颜幼卿提。
接着话头道:“我得知洋人要提前交货,便猜测到底是哪一家半路截胡。
这海津地界,能与洋人如此快速搭上关系,又一下子拿得出十来万现银的,除了胡大善人,还真想不出第二个。
猜着可能是胡闵行横插一脚,我立刻打电话问徐兄有没有你的消息。
听见徐兄说你已经回来,吓得我……” 安裕容把颜幼卿两只手都拢在自己掌中:“你知不知道,我简直要急死了。
打电话到你们总店,还有码头分店去问,都说你不在,跟掌柜出门办事去了。
我就怕,就怕——谁知事情偏这般凑巧,怕什么来什么。
我生怕在鸦片船上看见你,偏就看见了你。
” 将人拉近到自己面前,安裕容板起面孔:“幼卿,你问我的都问完了罢?现下是不是该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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