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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洛正看着那气派的大船,突然,她的竹筏上多出了一个男人。
一个绝对轻功卓绝的男人,毕竟如果他落的不是薇洛的面前而是背后,薇洛压根发现不了竹筏上多了一个人。
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男人,长的是一等一的苍白俊秀,穿的也是一等一的贵气。
穿的是一身上好的白衣锦缎,头上戴着莹润纯净的羊脂白玉发冠,就连靴子上的纹路都是金线银线绣的。
“我见过趴着浮木的,还没见过坐着竹筏出海的呢。
你到底是怕死还是不怕死呢?” 倘若是怕死,怎么会用这样的竹筏。
倘若是不怕死,她这样一看就是个毫无武功的姑娘,来这就是找死了,找死的法子多了去了,又为什么非得来这海上呢?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死人,不怕再死一次?” 男人一步步走近。
用薇洛的话来说。
就像是一个小屁孩看见兔子长着翅膀在天上和老鹰打架,老鼠伸长了胳膊搂着老猫说要亲嘴,鸡崽子非要和黄鼠狼做一决高下。
两个字,稀奇! 但是这个男人眼中却只有纯然的好奇,比稚童的眼睛还要清澈干净,让人无从生气。
“都不是,是因为、我一觉醒来就在、孤岛上。
我做竹筏、出来。
” 薇洛说话有些艰涩,像是不润滑的齿轮,声音小就算了,一句话还要分两段说。
男人似乎觉得更有趣了。
他细细问了薇洛从哪个方向划了过久来的。
当知道薇洛已经划了大半天时间了,他半蹲下来,查看了一下脚下的竹筏。
只是普通的藤条绑起来的竹筏而已,竹子还是翠色的,这种刚刚砍下来的竹子,泡了水很快就会坏的。
但有趣的是,这些竹子全都长得一模一样。
就连绑竹子的藤蔓也全都一模一样。
世界本该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可是这竹筏粗看之下正常,细细看来却全是问题。
海面看似平静,但是风刮起来就是一阵波浪,按理来说,这看起来绑得松松垮垮的藤蔓早该散了。
可它们没有,不只是没有。
风吹过来,这藤蔓看似松垮却纹丝不动。
竹子入手光滑,切口整齐,一个不会武功的姑娘家从哪找的并且砍下的这么些一模一样的竹子和藤蔓? 据他所知,周围的海岛上可都是没有长竹子的。
“我想要你的竹筏。
你上我的船吧?就这么说定了。
”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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