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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提醒:“sir,病房已准备了,要现过吗?” 令嘉回神摇头,“我都说了不用的——” “philip.” 傅承致抬手打了个响指,那位常年跟傅承致身后隐形的高大保镖走进来,替拿输液袋,都不用怎么抬手,已举得比令嘉原本的输液架还要高。
“听话,我只是让你有个安静点儿的地方休息。
” 僵持下也不是办法,令嘉只问连妙要了帽子,戴上以防被拍照。
完了还要再戴口罩,傅承致的耐性已告罄,俯身双手穿过的腰肢,搂肋骨上,像抱小孩那样轻松地、把整个人抱来。
令嘉只觉重心不稳,脚下悬空马上要摔地上,吓得短促惊呼一声。
双手下意识搂住他脖颈,长腿条件反射夹紧他的腰,回过神来已稳稳落进傅承致怀里,就拍他肩膀,“你干嘛吓我!” 帘子一掀,也来不及抱怨了,手忙脚乱把口罩戴。
新的病房离急诊隔了一栋楼,外头天已蒙蒙亮了,依稀有早的病人家属走路上,令嘉整个脑袋恨不得都埋傅承致怀里,就怕被人认来。
直到进了住院楼,才抱头苦恼,“完了,急诊值班的护士小姐是认识我的,你刚才这样,肯定看见了!” 傅承致浑然不意,“你没注意到霍普没有跟上来吗?为什么总为有人操心的事费神?” 急诊楼里,棕发蓝睛的外国人,从公文包里拿文件递到柜台,操着一口吐字不太准确的中文,向护士自我介绍,“你,我是令嘉小姐的律师,为所有的私人事宜提供服务,您只需要这份保密文件上签字,我们将为您提供……” 新的病房安静又敞亮,床头的花瓶里还插了束饱满娇艳的香槟玫瑰。
连妙暗嘀咕,“可真不够老实,医生之前还信誓旦旦说没病房了。
” 把放病床上之后,傅承致连接了几通电话,都是打来询问关于绑架案关事宜的。
现令嘉脱险,也是时候处理这几个人了。
令嘉竖耳朵听着,他挂了最后一通电话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求,“他们其实真的没有过要伤害我,吃喝的,最后还放我回来了,他们犯的错都会有法律审判,你可不可以……不要动顽石了?” “你瞧,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叫你生心,你对任何人都善良,却偏偏只对我一个残忍。
” 傅承致摊手,“如果他们真的对你,就不该让你犯病,不该让你命悬一线,虚弱地躺这里,比他们对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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