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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玄妙,并让她们跟着尝,调酒不是勤能补拙的,天赋占了决定性的作用,所以我尽力教,她们能学到什么样儿,那就要看老天了。
转眼烈日已经跑到了头顶,得吃饭了,吃过饭,常远要回去分家当,我再待一会儿,我俩分道扬镳。
抱着蕴哥儿再给他喂上一喂,又将没吃空的挤掉些,才舒坦些。
我与春梅姐抱怨,这样日日涨着委实难过。
她骂我道:“我生老大的时候,刚刚成婚,他除了肚子一肚子墨水,啥都没有。
整日里萝卜干配上一碗麦糠饭,老大将我吮地疼到眼泪出来,都吃不饱。
你如今还有多,还不知足?老二的时候,已经有吃有喝,孩子吃得饱,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小的吃不完,让老的吃了不就是了。
”多谢指点,貌似已经采取了这个有效措施了。
她又捏了捏我的脸道:“做个月子出来,脸色如三月桃花的人,还不知足?” “别说了,这脸和身上肉多的已经没法看了。
我得好好减减!” “你出了月子再休两个月,就该好好一起忙活了,等下一起回城,咱们去瞧瞧新铺子?还是说你早些回去歇着?”她问我。
“听你的,一起去瞧瞧新铺子。
”我对这个家居广场一直是牵肠挂肚。
那里正在装修,旁边就是仓库,春梅姐揽着我的手道:“趁着天气好,这次可运出来不少东西,你且跟我去瞧瞧。
” 仓库门被打开,中间通道,两边堆满了货物,她也太厉害了,这才几个月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上次你说的碗啊,碟子啊什么的,我也让人打样了。
”说着她拿起一个碗,递给我,我拿在手里看它,瓷色洁白如玉,质地轻盈,应该是瓷中精品。
我问她:“这玩意儿成本多少钱?” “不便宜,要一两银子。
”她告诉我,“不过也跟那酒一般,搭着卖。
这是上品,还有那个,你也瞧瞧。
”说着有翻出了一个碟子,我瞧着样子新巧,倒是有些不释手。
另外什么小凳子,钩花的桌布,一串串琉璃珠子的门帘,东西品类不少,她说开在热闹地段的小铺子上的货,哪个货好卖每天都登记,如今基本上刚开的四个铺子里的货最长二十天就卖完了,这是周转率的概念,我一直对她很有信心,在执行上她比我厉害。
将仓库翻遍,天色已经不早,登上车带着娃回家去,一转弯车子到了家门口的那条道儿上,我听见车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高喊:“嫂子救命!”这是常远家的五妹妹是也。
听雨替我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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