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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田地,由于他未成年,他不过问。
无论如何,希刺克厉夫先生也根据他妻子的权利,以及他的权利把它拿过来了;我想是合法的;毕竟,凯瑟琳无钱无势,是不能干预他的产权的。
“始终没有人走近她的房门,”齐拉说,“除了那一次。
只有我,也没有人问过她。
她第一次下楼到大厅里来是在一个星期日的下午。
在我给她送饭的时候,她喊叫说她再待在这冷地方可受不了啦;我告诉她说主人要去画眉田庄了,恩萧和我用不着拦住她下楼;她一听见希刺克厉夫的马奔驰而去,她就出现了,穿着黑衣服,她的黄卷发梳在耳后,朴素得像个教友派教徒:她没法把它梳通。
“约瑟夫和我经常在星期日到礼拜堂去。
”(你知道,现在教堂没有牧师了,丁太太解释着;他们把吉默吞的美以美会或是浸礼会的地方,我说不出是哪一个,叫作礼拜堂。
)“约瑟夫已经走了,”她接着说,“但是我想我还是留在家里合适些。
年轻人有个年纪大的守着总要好多了;哈里顿,虽然非常羞怯,却不是品行端正的榜样。
我让他知道他表妹大概要和我们一道坐着,她总是守安息日的;所以当她待在那儿的时候,他最好别搞他的枪,也别做屋里的零碎事。
他听到这消息就脸红了,还看看他的手和衣服。
一下工夫鲸油和枪弹药全收起来了。
我看他有意要陪她;我根据他的作法猜想,他想使自己体面些;所以,我笑起来,主人在旁我是不敢笑的,我说要是他愿意,我可以帮他忙,而且嘲笑他的慌张。
他又不高兴了,开始咒骂起来。
“现在,丁太太,”齐拉接着说,看出我对她的态度不以为然,“你也许以为你的小姐太好,哈里顿先生配不上;也许你是对的:可是我承认我很想把她的傲气压一下。
现在她所有的学问和她的文雅对她又有什么用呢?她和你或我一样的贫穷:更穷,我敢说,你是在攒钱,我也在那条路上尽我的小小努力。
” 哈里顿允许齐拉帮他忙,她把他奉承得性子变温和了,所以,当凯瑟琳进来时,据那管家说,他把她以前的侮蔑也忘了一半,努力使自己彬彬有礼。
“夫人走进来了,”她说,“跟个冰柱似的,冷冰冰的,又像个公主似的高不可攀。
我起身把我坐的扶手椅让给她。
不,她翘起鼻子对待我的殷勤。
恩萧也站起来了,请她坐在高背椅上,坐在炉火旁边:他说她一定是饿了。
“‘我饿了一个多月了,’她回答。
尽力轻蔑地念那个‘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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