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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要付出什么代价,还要失去多少人,才能得到真正的复仇? 阮青禾躺在黑色的沙发后座,发丝凌乱地黏在满是汗水粘腻的脸上。
黑色的苍穹上满天星斗,她透过天窗的缝隙看成模模糊糊的一片澄黄,像是永不放弃的希望。
即便从来不曾相信过神明,她仍在这一刻拼了命地祈祷。
手脚被缚,她只能像一只拼命挣扎的毛毛虫一样蠕动。
从座位上摔下来,又挣扎着靠身体的力量站起来,穿过前排座椅间的缝隙。
从肩膀到肚子每一个部位都像是被巨石碾过一样疼痛,她被卡在两排座位之间,全身的力气用尽,身体一蜷一蜷,一点一点向前挪。
额头感觉到一点点的冰冷,是坚硬的方向盘。
她连脸颊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沿着方向盘的边缘蹭了上去。
挣扎间金文熙留给她的羽绒服早不知被蹭去了哪里,冬日的夜晚,她一件单衣却大汗淋漓,背脊处的衣服几乎能拧出水来。
额头的汗水流进了眼睛里,蜇得眼睛刺痛。
她忍着疼痛,努力睁开了双眼。
透过驾驶座的玻璃,阮青禾往家的方向看去。
五百米的距离不远不近,她看不清灯光看不清房子的轮廓,更看不见金文熙的身影。
只看见黑暗的天空中腾起一片橘色的火光,像是燃烧着的巨大火炬。
轰地一声巨响,那橘色的火焰变成了一朵鲜红色的蘑菇云,像凤凰一飞冲天,又像是突如其来绽放的烟花,将黑暗的天空渲染出暧昧的绯红色。
她初第一眼,还以为那是晚霞。
再第二眼,又在恍惚间将那火光认成了烟花。
“以前…看过烟花吗?” 耳边犹如有人低语,记忆纷至沓来。
金文熙三十岁的生日会的最后一首歌,他将出道的舞曲改成了一首慢歌,不算大的舞台上燃起一排焰火,映衬着火光中央的那个人宛如神邸一样。
阮青禾站在舞台下,目不转睛地看着。
曲终人散,她跟在朴佑振的身边,随着摩肩接踵的人群默默地离场。
四周声音嘈杂,不愿离去的粉丝仿佛仍沉浸在激动的心情中。
人潮汹涌,朴佑振小心翼翼地护着她,隔着衣服牵住了她的手腕。
“以前看过烟花吗?”朴佑振笑着问她,靠在她的身后。
阮青禾点点头,想了想,又摇了头。
“我也没看过,可是没关系。
”他笑呵呵,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哄着她,“等你也开演唱会,站在两万人的高尺巨蛋舞台上,会在落幕的时候一遍一遍地看烟花,看到你烦..” “等到那一天,我就会举着荧光棒站在台下为你应援。
我们青禾啊,终于有了今天…” 他说得这样真挚这样诚恳,连贩卖梦想的嫌疑也被他认真的语气彻底洗清。
十六岁的阮青禾侧过脸,平日里那样普通平凡的朴佑振,却闪烁着星星一般耀眼的目光。
那是希望,让一个人有魅力的超能力,就是永存的希望。
那么多艺人出道之后浑浑噩噩地混日子,过得比普通人还不如。
出道从来都不是终点,而是故事的起点。
可是她的哥哥却这样一心笃定她一定能红。
她的心脏扑通通地跳,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期盼。
“哥哥,我以后一定带你去看烟花…最好在冬天的海边,挑一年之中最安静的时候,所有人一抬头都能够看见的绚烂漂亮。
” 五年时间过去,言犹在耳,故人却已经不在。
在这样安静的冬日的夜晚,阮青禾满面泪光,看着远方的天空上腾起一朵红色的云朵,像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绚烂爆裂的烟花。
那座寄托金文熙和阮青禾相识回忆的温馨故居,如今化作了火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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