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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阙目光落在那个小小的银铃上,随着她指尖拨弄的动作,小银铃轻轻漾起,他跟着眨了下眼。
眨眼之后,他的目光不由移开仍在余颤的小银铃,落在了尤玉玑拨过银铃的指尖。
好像,她的指尖拨弄的不是银铃。
又好似,那枚小银铃并非系在她的足腕,而是别的地方。
尤玉玑又取出另外一条挂着小银铃的饰带。
瞧上去比足链长了许多,也更宽些——细细的银链编成两指宽,坠着长短不一的细银流苏,点缀零星银铃,铃铃作响。
尤玉玑略略侧身,换了只脚踩在床沿,然后将柔软的裙料轻轻往上提,裙摆缓缓滑过小腿,待越过膝,不用尤玉玑再拉,已自觉向下坠去,大捧柔软的裙料软绵绵地堆在腰腹与大腿上。
尤玉玑动作轻缓地理了理贴在腿上的裙摆,再将那条细碎响动的饰带紧紧扣在皙白的大腿上。
司阙的目光凝在紧扣的饰带旁的雪白上。
下一刻,柔软的紫色遮去雪白。
司阙抬眼望向尤玉玑。
她已起身,在离床榻不远的地方轻盈地旋转了一圈。
她停下来,含笑望着司阙,声音娇柔:“这舞衣好看吗?” 她话音落,柔软的裙摆才缓缓降落,轻薄的裙摆无风自动还在雀跃着。
司阙也不知道这舞衣好不好看。
他只记得她旋身时,只来得及看见她腿上那条饰带缀着的流苏一闪而过。
还有细碎的银铃声,似乎仍在耳畔。
司阙抬起眼睛,望向尤玉玑。
在他去沐浴之前,尤玉玑已经先一步沐浴过。
长发未拢,随意披散,一缕长发搭在胸前。
天生微蜷的发尾轻轻卷起,像钩子。
这女人,哪里都是钩子。
他望着她的裙角,慢悠悠地回答:“就……还行吧。
” “还行?”尤玉玑用膝抵在榻上,俯身凑近司阙望着他的眼睛,低语:“只是还行?” 她声音逶迤悦耳,还伴着细碎的银铃声。
她靠得那样久,几许乌发垂落,落在司阙的颈侧,又凉又滑,还带着点她身上特有的淡香。
司阙抬手,将手搭在她的细腰。
尤玉玑这一身舞衣用料极其柔软,唯独束腰的腰封用着丝滑的缎带。
司阙纤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腰侧渐渐向后挪去,乃至手掌彻底撑住她的后腰。
“夫人!夫人!你看我在外面发现了这株……”抱荷笑呵呵地抱着一捧玉兰进来,惊愕地看着床榻上的两个人,她的动作僵住,说了一半的话也僵住。
她僵了半晌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立刻转身就跑。
一支玉兰掉到地上,她飞快捡起,手指捡到玉兰的时候脚还是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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