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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娴比起齐荀来,在这事情上,就生疏了许多,她有心想去伺候祖宗,可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只能齐荀说一句她动一下。
听话倒是听话,就是太不够主动。
而齐荀不一样,从开始对安娴动了心思之后,就一直在研究这方面的东西,早年的画本子也不是白看了的,即便是忘记了,也还有顺庆替他找了其他的来,供他温习。
昨晚一夜过去,是个懂得节制的人,今儿也就不会那么张扬,放纵。
但齐荀显然就是个不懂节制的,不但不懂节制,还越是变本加厉,想着法子折腾安娴。
安娴脸皮薄,容易脸红,他就专挑让她脸红的事儿让她做。
昨夜里动手的人是齐荀,今日这会子动手的人就是安娴,不是安娴想动,是不得不动,一心要讨了祖宗的欢心,降了他火气,自然是什么都要依着他。
安娴也就坐在上面动了一会,齐荀就忍不住了,翻身摁住她,没了命的撞,安娴被他捏在手上,就像是一艘漂泊在大海里的船,找不到靠岸的地方,随着风浪猛烈的摇晃。
荡起的浪花,能让人生惧,安娴想的没错,齐荀就是要将他心头的那股怒气,尽数发泄在她身上,狠了劲儿的欺负。
最后安娴躺在床上,如雨打后的芭蕉,被璀璨的无法动弹,直到她哭了,哭着求饶,说,“臣妾心里只能有殿下。
” “下次再也不敢了。
” 齐荀心头才的怒气才彻底的消散,怒气散了,可身上的力气还在,一声反问,“还有下次。
”之后,不顾安娴惊恐的表情,嘴角一道意味深长的笑爬上来,容不得安娴说不,又开始了一个轮回。
安娴忍不住的时候,就想,东宫的两个侧妃,走了一个许氏,好在还有一个林氏,这次回去,她保证再也不讨厌她了,关键时候,能替自己干活儿,能救她的命。
“尽兴了吗?尽兴了就给孤好好解释。
”齐荀躺在她身边,身下没在动了,但那双手却没有停止。
安娴:“......” 到底是谁尽兴。
安娴不是没想过怎么同他解释,但想到最后依旧没能想出什么好的借口来,不敢轻易开口,怕祖宗找到她话里的破绽,特别是现在,那双手在自己身上,就是个威胁。
安娴已经非常乖巧了,没有半点叛逆,乖的像只小白兔,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臣妾心里当真只有殿下。
”安娴除了对他表白,想不出来能说什么。
“是吗,那孤是不是得剜出你的心看看。
”齐荀不但如此说了,手上的动作还做了,他没那么好糊弄。
安娴红透了脸,都不敢看自己,估计全身都是青紫。
“我没有因为朱东浩伤心。
”安娴终于切中了正题,齐荀的手才停止了动作,“那不是我。
” 安娴:“......” 这么一说,当真就是找死的。
果然一说完,齐荀就闷沉地几声笑,笑完之后,才抚着她的脸蛋儿,黑如深潭的眸子锐利的看着他,“娇娇当真不聪明。
” “你是在同孤唱戏?娇娇喜欢唱,孤就能让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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