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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内力还不算很强,但是也可以使强盗吐血后退,或者中刀惨死。
贼头虽然武功不高,但是毕竟是血性焊勇之士,要不然也当不了群盗的头目,当下大喝一声,策马冲来,用力一刀砍下。
如果是几天前,张宣凝说不定还要避让几分,再趁势反击,而在此时,他大喝一声,心中杀意猛烈提取而出,直硬拼硬一刀反击过去。
就这一刀,已经有了一点虽千军万马,而直破而上的气势,那个贼头顿时如入冰窖,呼吸困难,当下不及思考,用尽力量加强下劈之力。
二刀相撞,“轰”的一声,贼头倒跌于地,而张宣凝上前一脚,内力所到之处,胸骨啪啦连响,倒折入内,显是绝对不给他活路。
这一连动作,全赖一口真气,最是损耗真元,张宣凝立刻发觉自己已成强弩之末,心中一动,翻身上马,马匹企图反抗,张宣凝大喝一声,手向马头一压,马匹悲嘶一声,口中鼻中已见血丝,却再也不敢违抗之。
骑于马匹之上,借着马力,直冲而过,将余下的强盗一一追上,砍翻在地,绝不留情,但是对已经先走几步的盗贼,却也不追赶。
宣传他的名声,盗贼也可以,而且有残余的盗贼在,才可以更使这群百姓死心踏地跟着他,因为他们别无选择,他读历史,就可以知道——世上最感恩的,是百姓,世上最会忘恩负义的,也是百姓! 大权者,当操纵万民,翻云覆雨,与细节中见工夫,诚如此也!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眼见杀得众贼,只有几个机灵的人逃了出去,再呆了半刻,这些百姓终于醒悟了过来,族长读过几本书,识过几个字,上前说着。
“何必谢得,我无非是过路相遇,偶然遇得而已。
”张宣凝微笑的说着,他徐徐收刀入鞘,拱手作礼:“老人家就不必多礼了。
” “救命之恩,粉身难报啊,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又要向何处去呢?”族长深深的鞠躬着,问着。
“我是张宣凝,扬州人,沿途求学,现在到长安去。
”张宣凝摆了摆手,说着:“你们不必多谢,我只是正好遇到,现在敌贼已除,老人家还是先照顾族人吧,我就先走了。
” 说着,他就准备离开。
自己可不是真正的侠客,哪有功夫真的为他们这群人收尾清理,而且,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这群人清醒清醒,别把自己当成冤大头。
“公子慢走,公子慢走,公子前往长安,可肯多绕一些路来,送我等老朽去县城中?我族在那里还有一些亲戚,正可安生,不然的话,公子如走,贼兵又来,我等死无葬身之地。
”族长见得他真的要走,立刻大急,“扑”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了:“救人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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