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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与徐弘川的情分有些不同,他本是杏林世家的嫡子,这辈子按说应该做个郎中。
没曾想他九岁那年,一场瘟疫夺去家乡数万条的人命,他的祖父和父亲为了医治乡邻,积劳成疾、不幸染病,就此故去了。
多亏了徐弘川捡到他、收留他在身边,到如今已经十年整。
他把徐弘川当做自己的亲兄长,徐弘川待他也如亲兄弟一般。
徐弘川披上中衣,似笑非笑道:“卢知府那老狐狸就等着看热闹呢,既然搭了戏台,我不上去不是枉费了他一番心思?” 齐越调皮地拱手说道:“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去知会老二、老三和老四他们几个。
” *********** 从青州府回来后的这几日,溶月难得过得清闲。
婆母这回是真的理亏,难得宽厚一回,这几日允她歇在屋里,没让她在旁边伺候。
平日里要侍奉婆母,只有些零散的闲工夫,还得做些女工。
这几日难得有空闲,溶月摆开笔墨纸砚,静静地写字。
她爹爹生前在家中开了个学堂,靠着这份束修生活。
爹爹闲下来便教她读书,娘亲也教她写字,她写得这簪花小楷,是娘亲一笔一划、手把手教的。
闻了三日的墨香,溶月的心绪渐渐宁静了下来。
虽然私处的疼痛依旧提醒她与大伯那晚的荒唐,可她还是渐渐想明白了。
就算夫君日后问起,毕竟不是她主动勾引在先。
他若实在有气,那两人就和离吧,就算是夫君要写休书她也认。
若夫君愿继续过日子,他们是不可能有孩子了,左不过就是公爹从族里为他们寻一个嗣子,过继给他们过日子。
大伯若是多生几个儿子,兴许能过继给他们一个…… 溶月手顿了顿,突然想起那一夜在她身上起伏的健硕身躯,肩膀那样宽阔,汗水顺着他胸前贲起的肌肉流下…… 毛笔悬在半空中,久久没有落下。
墨汁顺着笔尖滴到了宣纸上,溶月羞红了脸,暗骂自己不知羞耻,竟然去想大伯赤裸的身子。
她把毛笔放下,刚想再换一张宣纸,只听见外头隐约传来赵嬷嬷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声:“老爷,太太,徐大人来了!这会在前厅呢!” 溶月心中一惊,手中拿着的宣纸飘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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