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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却是浅蓝,再是深蓝。
蓝的是海,白的是浪,那是海的模样。
她只惊讶了一瞬,不自禁地又转了两圈,停下来时,却见那浅蓝的过渡中有银色光点勾出了一笔鱼尾,像一条真正的鱼隐在了海浪之中。
她震惊地俯视着自己的裙子,好一会儿,试探着伸手去触摸那美丽的鱼尾,不料立刻便有一条银色的小鱼从裙中一跃而出,缠住了她的手指,接着它滑到了她掌中。
成玉高兴坏了,珍惜地拢住双手保护好那条银色的小鱼,急匆匆地便要过来呈给连三炫耀,却在跪下来时一不小心踩到了裙角。
今夜三殿下原本就有些心不在焉,见她迎面扑来,只来得及伸手扶住她的腰。
下一刻,他已被她压在了地上。
他躺在地上,右手搂着她的腰,令她不偏不倚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
她的双手依然拢着那条银色的小鱼,格在他们的胸口之间。
反应过来现下自己的处境,她一点一点先将双手挪了出来,偷偷看了一眼,确定那条小鱼仍被保护得很好,她才就着那个可笑的姿势抬起了头。
夏日衣衫单薄,他能感觉到这具躯体的一切,是温热的,柔软的,带着清甜气息的。
怕惊动手中的小鱼似的,她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小心翼翼地先给他看了那条鱼,带着天真的神气问他:“是不是很神奇?” 他看着她,却没有回答。
她脸上的笑敛了敛,有些失望似的。
她准备爬起来了,先细心地将小鱼放在了一旁的草地上,然后撑起上身,便在她要起身时,他的右手猛地握紧了她的腰。
她吓了一跳,呆了一下,然后几乎立刻为他这动作想出了一个理由:“啊,是我方才扑下来,让连三哥哥你摔了是么?你摔疼了吗?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处了?” 他眼睛里有情绪激烈翻滚,但终究平静下来,渺无波澜地回答她:“没有。
” 她不太相信:“胡说。
”但也不敢再动,想了想,就着那个姿势试探地伸出手来,向他身上抚去。
那白皙的手指有些紧张地一点点爬上他的肩头,抚触和揉捏都带着试探,格外轻柔。
却正是这种试探,似一种要命的诱惑。
她的手揉过他的肩头,他的肩胛骨,无意中碰到了裸露的颈侧,似火星抚触过那片肌肤。
他忍住了没有动。
她语声担忧:“都不疼吗?”手指顺着他的颈侧和胸口滑下来,移到了他的背侧,而后是他的腰。
她的动作似在诱惑着他。
她的脸也是。
她的额头有一层薄汗,是方才同那些光点玩闹之故,眉骨和脸颊也有点薄红。
似乎被他的眼神困惑住了,她轻轻咬了咬嘴唇。
贝齿咬过下唇,唇色在一瞬间变得殷红。
眉、眼、嘴唇,还有那带着热意的薄汗,都近在咫尺。
是绝色。
三殿下眼神暗了暗。
他从来便知道她是绝色。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何时。
两年前的孟春时节,他游湖归来忽遇时雨,瞧见了幽在小渡口旁一个小亭中的油伞摊子,因此走进了亭中。
彼时她正守着她的小伞摊瞌睡。
他起先并未过多注意到她,待打着瞌睡的她迷迷糊糊醒过来怔怔望住他时,因那视线的灼目,他才自亭外的孟春薄雨中分了些神放在她身上。
亭外风雨缠绵,亭中却很静,她微微仰着头看他,那一张脸虽还稚气未消,但真是很美。
他就怔了怔。
但那时候,他没有想过这张脸,这个人,有一天会如此令他……令他如何呢? 抬眼时他撞上了她的目光,便在那一瞬间,他的心突然沉了底,便是她的动作诱惑着他,她的脸也诱惑着他,可那双眸子却是清明无比的。
清明无比的一双眸子,天真的,单纯的,不解世事的。
他突然推开了她。
成玉傻在了那里。
看着他缓缓起身,不发一言地整理衣袖,她本能地感到他是恼怒了。
他又恼怒了,他喜怒无常是常有的,那其实挺可怕的,但她从来没有惧怕过,令她感到烦恼的是她根本不知他在恼怒什么,因此她微微蹙了眉,试探着问他:“我碰疼你了么连三哥哥?” 他静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没有。
”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她几乎是本能地拉住了他的袖子:“那连三哥哥你要去哪里呢?” 他没有转身,半晌,答非所问道:“今晚你原本想一个人待着,我跟了你太长时间,你应该烦了。
” 她有些惊讶:“我没有烦。
”她脱口而出,将他的袖子抓得更牢,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抬头看他,像是不明白似地,“连三哥哥,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想去哪里呢?” “我只是回楼上坐坐。
”他伸手要解开她紧握住他的手指。
她却没有松开他,她的手指绞紧了他的袖子,她低声:“是你烦了。
” “什么?”连三一时没有听清。
她突然抬了头,委屈地大声重复:“我没有烦,是你烦了!” 他的手顿住了。
她继续道:“因为我今晚没有控制好自己,一直闷闷不乐,所以你烦了。
” 他的确有些烦乱,那烦乱感令他陌生,却不是因她今夜的无数次沉默,不是因她深埋却不愿示人的痛苦,也不是因她那些克制的哽咽和泪。
他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他终于叹了一口气:“不是你的问题。
” “不是我的问题,那是谁的问题呢?”她像是真正地疑惑,眼中又出现了那种天真的神气。
她从来便是天真的,十花楼中花妖养大的孩子,不沾尘事,眉间一点灵慧,现在眼中,是旁人学不来的纯然无邪。
最开始,他是喜欢她这种天真的。
但近来,那神情却总让他生气。
她眨了眨眼,还要不解世事地逼问他:“连三哥哥,那是谁的问题呢?” 便更让他生气,因此他出尔反尔地冷漠道:“对,是你的问题。
”还硬是解开了她的手,收回了自己的衣袖,准备回竹楼上静一静。
她突然抬高了音量:“不许走!” 但那并没有能够成功阻止他的步伐。
“我就知道,”四个字而已,她的声音竟显得不稳,她急促地道,“没有人会喜欢愁眉不展、哀哀戚戚的我,可我控制不住,今晚,我……” 他陡然停住了脚步,才明白她是要哭了,那声音的不稳是因她努力抑制着喉头的哽咽。
最后一朵优昙婆罗花在天幕中凋零,白玉川畔那些萤火虫似的小光点亦随之消散。
人间重陷入唯有清月相照的静寂,小竹楼上却有琵琶声起,在陡然静谧的夜色中,调子有些幽咽。
她重新开口,已压抑住了哭腔:“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说让你烦心,你说得对,的确是我的问题。
” 他转过身来,便见月光之下,她眼睫湿润,鼻头微红,但硬是忍住了没有哭,她双手用力绞紧:“你想知道朱槿封印了我什么,对吗?那些事我不愿意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回忆。
” 她的双手肉眼可见地绞得更紧,似鼓足了极大勇气:“所有无法挽回的那些事,我都只想将它们封印在很深很深的心底。
我也没有办法那么勇敢地去回忆,或者告诉你,因为太过难过,我一定会哭出来,你不会喜欢那样的我,我也不喜欢那样的我。
” 她慢慢抬头:“但是连三哥哥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 她搞错了他生气的缘由。
但他看着她,并没有纠正她的错误。
兜兜转转,他们竟又回到了今夜最初的那个问题。
在她的内心四季中他也没有寻到那段被朱槿封印的过去,他原本想着可能得用一些其他方式,没有想到她会主动告诉他。
阴差阳错的。
他叹了一口气,“你打算告诉我多少呢?”他问她。
“全部。
”她咬了咬嘴唇。
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好一会儿,又落在她绞紧发紫的双手上。
良久,他伸出手去将她的十指分开来,将那一双手握在了自己手中。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件事我想让你说出来,不是为了让你痛苦,阿玉,”他沉静道,“是为了让你面对。
” “我,”她哽了哽,想要抬手捂住眼睛似的,却不可得,因此只好闭上眼:“我是不能面对。
”她轻声回他,含在眼角的那一滴泪,终于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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