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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您还带太子妃来这种地方。
” 延景明疑惑开口,问:“介素什吗地方啊?” 左瞿不理会他。
温慎之想为延景明解释,左瞿却又愤而打断了温慎之的话。
“您是太子。
”左瞿气恼非常,道,“您怎么可以来这种地方!” 延景明更忍不住疑惑开口:“他不可以来,那泥为什么可以来?” 左瞿:“……” 温慎之:“……” 左瞿心中无数直言进谏的话语,尽数被延景明一句疑惑堵在了口中。
他张唇欲言,欲言又止,甚至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这件事。
朝廷命官可以来逛青楼,那太子为什么不可以来青楼?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延景明说服了。
足过了好半晌,他才勉强开口,道:“我来此处,是为了买画的。
” 他并非如其他人一般,来此便是陷于温柔乡,同那些美人纠葛缠绵,他是仰慕那京城第一画师文玄光的才华,觉得文玄光画绝于京城,而文玄光又只在此处卖画,他自然也只能来此处候着。
延景明听他这么说,也认真回答:“窝们是来次饭的。
” 左瞿:“……” 他想了想,虽说朝中的确有传言,说太子耽于享乐,也颇擅吃喝玩乐之道,可太子才新婚,总没有带着刚结婚的媳妇过来找红颜知己的道理,而极乐楼虽是青楼,却也兼具饮宴之用,那么照此说来……他们该不会真是来吃饭的吧? 左瞿看着延景明诚挚的大眼睛,觉得自己好像又一次被说服了。
既然太子没有错,那他……他是不是该回去继续等着买画了? 左瞿陷入迷茫。
…… 温慎之一点也不想与左瞿争论此事。
他知道这人说起来绝对没完没了,因而趁着左瞿发怔,扯着延景明便要开溜离开,可他二人还未跨出半步,忽而听得楼下惊呼喧闹,像是有什么人闯了进来。
延景明好奇,便趴在长廊栏杆上往下看去,便见下面来的均是身着官服头戴官帽之人,着实与周遭来往人士差异极大。
此处虽也有下了值便来此的官员,可却不会板着脸挂着一副公事公办的神色,而左瞿听见声响,也走过来朝下看了看,而后便不由蹙眉,道:“是京兆府的人。
” 那些人像是身有公务,来了此处后,为首之人高举令牌,宣读京兆府之令,温慎之听了几句,说的还是方才阁楼上那人谈及的缉拿妖言惑众之人一事。
至此,温慎之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若京兆尹如此在意,那此事便绝对不是忠孝王可以不告诉他的小事,可他却毫不知情,此事之中必有端倪,他该去寻皇叔问清楚。
左瞿靠在栏杆另一端,也同延景明一般朝下看去,而后忍不住开口道:“他们为何来此?这是要做什么?” 温慎之反问他:“你不知道吗?” 左瞿回答:“臣在翰林院供职,京兆府的事,臣当然不知道。
” 可温慎之朝他看去,便见左瞿神色不对,像是正刻意压抑着掩饰心中紧张,这神色心情在此刻展露,难免有些微妙,温慎之若有所思,恰下头京兆府小卒抬首朝上看来,温慎之不避不闪,左瞿反倒是往后一缩,避开了那人目光。
他这举动着实奇怪,简直像是京兆府中人追寻一事与他有些关系,因而他才担惊受怕,刻意避闪。
待那些人离开,温慎之下了楼,楼内有人见他便匆忙避闪,好像担心惹上祸端,也有人将他拉到一旁,将方才京兆府之人发放的缉拿令交给他,提醒他千万多加小心。
这东西说是缉拿令,倒不若说是此番京兆府要抓捕之人的名单,温慎之仔细看了看,他在这名单上倒还排不得第一,第一是一位名唤兰台先生的文人。
这名字温慎之可熟悉得很,此人文法一绝,时评鞭辟入里,入木三分,他的文章,温慎之拜读过数次,他二人虽未谋面,可也曾以文画相合,温慎之对他非常佩服。
温慎之并不清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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