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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几天她竟想起了帛尧,她在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不可能一点不知道,却一直没有音讯,不像他的作风。
她向宝燕装作不经心的问起,宝燕的脸色怪怪的,说出事的第一天她就去永和宫的后院找过了,但听说帛总管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罚了,被皇后重罚了一顿,人也不好了,病重得连床都起不来。
想来当时他即便有心相帮,也是顾不上。
帛尧居然会被重罚,绣玥有些诧异,他那样病弱的身子,皇后不可能不知,居然会不顾他的性命出手重罚,他那个性子,真不知道是惹出了多大的祸事。
宝燕歪头去看她忧思的脸,“怎么了,小姐。
” “没什么。
” 绣玥披着件衣裳,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阳光,她两手托腮,似是不在乎,道了一句就没了下文。
但宝燕却明显瞧出了她渐渐深锁的眉头,心底不知在琢磨着什么,她这几日都在屋里闷着,不是惦记宫外杨府的消息,就是胡思乱想半天,再这么下去,人恐怕要落下心结。
她便弯起笑道:“小姐,我听说御花园在这初冬的时节栽种了品种极为稀罕的腊梅,御花园是皇家园林,向来以风景极美著称,咱们好歹都进了这皇宫,既然受了这皇宫该有的罪,也该享享这皇宫的眼福,才不吃亏呢。
” 冬天的时候,杨府的院子里种的那几颗桃树、杏树和樱桃树叶子一早都掉光了,光秃秃的只剩枝干,即便是种了这些树,为的也是来年有果子可以吃。
经宝燕这么一提,绣玥也很想去看看那冬季里的御花园是怎样的美景。
她一直惦记着杨府,想着出去散散心也好,于是颔首道:“那便去看看吧。
只是我抱病不能出门,咱们得悄悄的出去才行。
” 两人一商定,就在黄昏前静悄悄换了衣裳出了延禧宫,一路不动声色溜到了御花园。
绣玥围了件厚披风,只露出半张脸。
她走在前面瞧着,这御花园不愧是皇家的园子,一花一草都布置的如此精心,饶是到了初冬时节,还有这许多开不败的花,落不完的叶,她脸上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止不住啧啧称奇。
宝燕跟着她漫无目的的四处乱晃,她们俩都是第一次来这园子,她还好些,平日里来往于御膳房和内务府,绣玥却是极少踏出延禧宫。
最后晃着晃着两人都晃丢了,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更不知出园子的路在哪里。
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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