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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没有费心掩饰的必要。
他一脸憋屈,洁白的牙齿在红润的嘴唇上扣得死死的,加之姿态诱人,神情羞愤,活像一个被采花贼轻薄的大家闺秀。
谢山风一看,登时觉得自己都要兽化了,裆间物件勃起得更厉害。
“我倒是不介意你咬嘴唇,不过你要是咬出血了,我只会更兴奋。
”他舔舔嘴唇,光是想到那个唇上一点红的场景都欲罢不能。
我又不是自虐,哪里会咬出血…… 齐鹭在心里想,还没想完,谢山风沾满冰凉润滑液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插了进来。
不疼,但是那里本就不是用于进入的地方,突然的异物感使齐鹭吸了一口气,眼泪和呻吟都刹那间破功地涌了出来。
“唔……呜呜……”他眨眨眼睛,什么都看不清,视野被泪水浸得一片模糊。
那根手指骨节分明,不知道是不是齐鹭的错觉,长度也不可思议。
谢山风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他每动一下,齐鹭就随着他的动作呻吟起伏。
一根手指进到底后,便缓缓抽出,随后第二根也加了进来,又将那紧致的穴口撑开了一倍。
奇异的感觉从下体传导到全身,齐鹭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张,呼吸急促。
谢山风的喉咙里发出闲适的、快乐的哼声,那两根手指也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进入,而是旋转弯曲起来,在那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肠壁上探索。
“我,我不想……”齐鹭发着抖,带着一点点哭腔说。
但谢山风只是坏里坏气地回一句:“我想就行了。
” 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在这新奇古怪的体验下毫无抵挡之力。
湿滑的手指在那里头兴风作浪,一会儿撑开,一会儿对着某种按压,忽然之间,它们寻到了敏感点,只轻轻一擦,齐鹭就掉着眼泪,又一次勃起了。
过电般的快感从血管席卷全身,他连手指都软了,酥麻至极。
他心里头可以说是一百个不愿意,虽然之前也做好了要上床做爱的心理准备,但现在总之就是不乐意,毕竟谁知道谢山风是这么个坏东西。
只不过他身体不争气,嘴巴也不争气,一个抵挡不住快感,另一个则说不出连贯的话。
谢山风像玩好玩的玩具一样,变着法刺激他的敏感之处,齐鹭想拿手捂嘴都抬不起手来,只能失控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没过多久,就连大脑都一片空白了,快感一波波地涌向全身,而他丢盔卸甲,成了一个完全的俘虏。
不知不觉间,插入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甚至四根,而他只是中途被疼得呜咽了一声,便很快又忘记原因,哼着声喘着气,直到谢山风抽出手指,他才失神地放空了十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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