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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月温柔善良,大方贤惠,也坚信温双华嫉贤妒能,有己无人。
如果连温双华的死都未能让他冷落秦岚月半分、那眼前的这些,真让他彻底厌弃姜岚月吗? 十几年的感情,姜岚月的眼泪,足够让秦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除非能把事情闹大。
秦婈想了想道:“兄长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秦绥之道:“容我再想想。
” 直接找朱泽,搞不好会闹到衙门去,事情一旦闹大,谁都捞不着好处。
正思忖着,秦婈附在秦绥之耳畔说了几句话,“四月同我说……” 秦绥之派人在洪氏赌场门口天天盯着,三日后,终于等来了着青衣戴玉冠的朱泽。
朱泽没收到秦婈的回信,姜岚月又不肯拿钱给他,他只好来赌场碰碰运气。
如今钱还的差不多了,朱泽也渐渐收了心,他不敢大赌,只揣着十两银子四处观望。
秦婈以白玉冠束发,身着白色长裾,戴着面具,坐在东北角跟人对骰子,一局接着一局,周围人连连感叹。
“诶呀!可惜!” “就差一点!” “再来!” 朱泽伸脖子观望,很快,他便得出一个结论——这位戴面具的公子哥,今儿手气简直背到了家。
须臾,他走上前去,笑道:“不然我陪公子玩一会儿?” 秦婈之翘了下嘴角,同他比了个“坐”的手势。
一开始,朱泽还秉持着“小赌怡情”的原则,连赢几把之后,明显上了头。
他的表情越来越放肆,衣襟微敞,发丝凌乱,嘴角简直要挂到耳朵上了。
秦婈喝了口茶水,压低嗓子对朱泽道:“这么玩儿没意思,这位公子,不如咱玩把大的,如何?” 朱泽早就有了这个心思,只不过他一直赢,所以不好意思提。
朱泽手持折扇,晃了晃,拿腔拿调道:“也好。
” 秦婈拿出两张银票,共二万两,刚好是朱泽欠下的债,“三局,还是一局?” 朱泽看着银票心怦怦直跳。
翻身,就在眼前了。
只要他再赢一次,他便翻身了。
他不仅能翻身,还能拿着秦大姑娘的信,与秦家小夫人谈个好价格。
思及此,朱泽大声道:“一局!” 洪氏赌场的小厮举起手臂开始摇,哗啦啦的响声让朱泽的指尖都跟着颤抖。
小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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