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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做。
” 其实按照沈画的意思,这养猪场的活着实不轻松,父亲和林凤雅的身体都不太好,不该这么劳累的。
但如今她也没工作,弟弟小直在上足球学校,虽然说因为是特招不要学费生活费,甚至还有补贴,可谁都不能肯定他是不是能踢出来。
能踢出来还好说,要是不能呢? 沈画现在就也不说什么,最迟到年底,她这边收入上来后,就能顺理成章地要他们把猪场转手,换个别的轻松一点的事儿做。
给父亲和凤姨都弄完也交代完,她就收拾行李准备去霍延那边。
给霍延扎完针,她就要直接走了。
霍延体内阴毒旺盛,最好的行针时间就是中午。
沈画到的时候,霍延和孟怀已经在等她。
“小沈,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孟怀问。
行针也是体力活,不吃饱显然不行。
沈画看了一眼霍延,说:“去换一下衣服,裹个浴袍吧,待会儿好脱。
” 霍延:“……” 沈画看了下时间,吃了点东西就去洗手,又认认真真地做行针前的准备。
需要用到的药都已经准备好,孟怀亲自看着熬的药汤,有内服的,也有待会儿外用的。
霍延脱掉浴袍,只着一条平角裤躺在治疗床上。
皮肤很白,宽肩窄腰,瘦,但该翘的地方也翘,最绝的是那一双大长腿,极具美感。
沈画毫不掩饰地欣赏。
霍延苍白的皮肤上都泛起了粉色,忍不住别过头去不看她。
沈画笑,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待他转过来看她时,她才说:“我要开始了。
” 霍延眨眼。
行针的过程很艰难。
顽固的毒素在霍延体内存在太久,一开始被压制,后来没了压制,毒素侵蚀得更猛烈,给他身体造成了很多暗伤。
后来尽管大量的毒素又被封入他的头部,可体内暗伤的部位还是留下了少许毒素。
沈画不着急,慢慢地梳理。
把毒素封入头部,是因为这种毒在体内上行容易下沉难,而给他治疗的人能力不足,因此只能将毒素引入头部封存,这样会容易点,成功率也更高一点。
沈画现在要做的,是把那些毒素从他头部再引出来,最好是引到腿部,再行释放。
她要用金针在霍延体内开辟一条专供毒素行走的脉路,又要封闭这条脉路,避免毒素流动时侵蚀到他身体的其他部位。
大胆又危险。
同时也非常耗费精力。
沈画足足用了4个小时,才行完这第一次针。
此刻她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她放下针,弯腰喘着粗气,跟孟怀说:“内服的药给他灌下去,然后让他在药汤中泡半小时。
” 一个小时后,沈画缓过来了。
霍延也已经泡完药汤,熟睡过去。
孟怀走过来,在沈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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