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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加地坚请他入府小坐。
“爹,这位兄台既不愿意进来,必是还有正事须赶着去办,您老人家就莫再为难他了,爹要请客,也不急在这一时,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嘛!”王玉杰早就不耐烦了:爹也真是的,这么个麻脸穷酸,一望便知是从不知名的穷山僻壤跑城里来投亲靠友、告帮度日的乡巴佬,爹却偏有那么多的废话陪他聊。
王无涯一怔,不禁发火,厉斥儿子不懂礼数,怠慢了客人。
尹延年却笑道:“王老前辈,贵公子说得对,要相聚,机会总是会有的,在下这就告辞了。
”对众人作了个罗圈揖,随后一转身,潇潇洒洒地走了。
“哎!尹公子!”晏荷影欲待挽留,又不知该如何措辞,犹豫间,已被众人簇拥着进了门。
一众人穿花拂柳地到了内堂。
王夫人已得到禀报,喜滋滋地迎下阶来,呼道:“哎哟,荷官囡,姆妈的心肝,何时到的金陵?哟!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咦?你这脚怎么了?哎呀!乖囡的气色不大对头呀?”晏荷影数日来饱受惊吓磨难,此时他乡遇亲人,痛哭流涕地喊道:“姆妈!”一头扑进王夫人怀里。
王夫人搂住她,安慰道:“乖囡,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只管讲给姆妈听,是哪个胆大包天没王法的,敢给姆妈的宝贝心肝闲气来受?你只管给姆妈说,看姆妈不收拾他!”原来王无涯江湖人称“正气君子”,为人端方侠义,与晏天良是三十多年的挚交,两家人早好得做了一家人,晏荷影自幼便认王夫人做了姆妈。
她直哭得气促声咽,这才渐渐止住了涕泪。
说也奇怪,经这一场大哭,精神、心境都好多了。
侍立在侧的丫环递上早已备好的热手巾,王夫人为她揩净涕泪,哄道:“乖囡,姆妈先带你去洗一洗、换身衣裳,然后歇上一觉。
你既到了姆妈这里,就是你自个儿的家,不须拘礼。
” 在云锦镶花紫檀嵌牙床上醒来,已是黄昏时分,她怔怔地对着床帐顶上的万福千寿瑞花云纹织花流苏发呆。
要不是右脚背仍阵阵胀痛,她直要疑心,这几天来的经历是一场噩梦。
正发怔间,丫环轻声来请:“小姐,夫人、老爷请小姐到西厢房用饭。
” 由四名丫环服侍着换上衣裙,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个朝云近香髻,用一支镶玉缠枝双牡丹金步摇簪住。
随即扶着一名小丫环的肩,她拖曳着长幅淡藕色四瓣散朵花纹裙裾,款款进了西厢房。
王玉杰一见她,眼都直了,急急迎了上来:“小荷妹妹,才几个月不见,你是越来越美了。
” 晏荷影听得没反应,类似的话,自十三岁后,她已不知听过几千几万遍了。
套用一句尹延年的讥诮,真正是听得“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一想起他,心不禁一动,忽然涌起一种没来由的牵挂:他现在还在金陵吗?唉!他不是早就说过,他要去扬州办差,嗯,想来,现在他已乘上去扬州的船了吧?随即又想起了他的那些当时颇觉刺耳,但现在再回想起来却倍觉诙谐隽妙的谈吐…… “小荷妹妹,你,你笑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她一怔,抬头,见王玉杰盯着自己,一副失魂落魄的呆样。
晏荷影一愣,笑,我在笑吗?一摸脸颊,可不是,真是在笑!且不知为何,面上还微微发烧。
王无涯咳嗽一声,道:“杰儿,快扶荷官坐下,你不晓得她脚上有伤吗?”王玉杰仍迷迷糊糊地说道:“是,是。
”一边来搀她,两只眼睛仍钉子般盯着她的脸。
待她坐定,王无涯关切地问:“荷官,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会一个人来金陵了?”晏荷影眼眶又湿了:“王伯伯、姆妈,玉杰哥哥,都是我不好,才惹出这许多祸来……”于是将自己如何离家出走、如何救了白云天,又如何见到了一伙行踪诡异、心狠手辣的黑衣人等等,及后来自己如何得尹延年相救,之后又辗转来金陵求医的经历细述了一遍。
沉默良久,王无涯方道:“这样说来,那‘物事’现在是荷官你拿着了?” “嗯。
”晏荷影掏出油纸包,递给他,“爷爷临终前再三嘱咐我,一定要在下月十六之前把它送到富春江,可我这脚……” 王无涯仔细端详了一下油纸包,还给她:“荷官,老天保佑你,让你到了伯伯这里。
别担心,南海和富春江在一地,相距不过两三里路,离金陵也只有二百多里。
伯伯明天一早就送你去,拔毒、送物事,包你要办的事两不耽搁。
” 晏荷影喜出望外地道:“真的?王伯伯?”王玉杰笑了:“小荷妹妹,我爹是正气君子,他老人家说的话,什么时候没作过数?”见她要谢,王无涯摆手道:“荷官,就凭伯伯跟你爹的交情,那些客气话不说也罢。
想当年,伯伯身陷白风岭那些仇家的陷阱中时,不是你爹拼死来救,嘿嘿,伯伯的这把骨头早就烂光了,哪还有今天这偌大的一份家业?你要还当我是你的伯伯,杰儿是你的哥哥,就把那些谢不谢的话,统统都收起来。
”转头唤儿子,“杰儿,杰儿?杰儿!”待第三声已如打雷,呆望晏荷影的王玉杰这才浑身一颤:“爹?”王无涯皱眉:“你快去安排一下,明早我们就去南海。
” 三天后,王府车驾到了一个极大的码头,王玉杰很快雇好了一艘大海船,并打听清楚,海蛭要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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