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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若明天一早他又提什么“你我就此别过”的话,那可如何得了?她正心中用功,尹延年淡淡地说了几句早些安歇的客气话,然后拱手出舱,带上门自去了。
她意乱如麻,哪能睡得着?一时呆望窗外的潺潺流水,一时又看着跳动的烛火发愣,翻来覆去,眼前都是那张令人一想起来就浑身十万个毛孔一齐冒火的麻子脸。
她自出生以来,几曾受过今天这样的取笑调侃?若依了她往日的大小姐脾气,真想一跺脚,跟他说声“再会”。
但一想到自己这几天来的经历,再一想到来日,那漫长而充满各种未知之数的凶险旅程,她又觉得那张麻子脸倒也不十分可厌了。
且他一笑起来的那副样子,也还是蛮讨人喜欢的。
可他既已流露了要“再会”的意图,那要如何才能令他改变主意呢? 她双手支颐,攒眉苦思,忽然,一个绝好的主意闪现在脑中,再细一想,不禁大为得意。
一桩心事方才撂下,但却越发的睡不着了。
因为另一个人的影子又浮上了心头——赵长安!丰神俊逸、风度翩翩、轻袍缓带、金冠玉履的东京美少年,却令这姑苏少女的一片芳心,万寸柔情,往哪里去安排? 次晨,船娘来助她漱洗,见她面黄眼肿,像被霜打蔫了的秋叶,遂低问:“昨天,你和哥哥拌嘴了?”晏荷影疑问其故。
船娘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其实呀,你的这个哥哥,对你是极好的。
就莫提他带你来那天忙的那样儿了,只说在这船.三个晚上,他都是睡在船尾的船板上,也不怕夜里的霜大会冻着……” 晏荷影一怔:“大婶,这尹……他,不是跟大婶您们一起睡?” “嗨,我家这小渔船,总共只两个舱,前舱我跟我家老头子住了,后舱又被公子你睡了去,哪还有你哥的睡处?”说到这,船娘深深地盯了她一眼,道,“公子,我也是过来人了,一个做女人家的,要能有个这么待你好的人,那也是上辈子不晓得敲穿了多少个木鱼才修来的福气!公子既是和哥哥一道出来了,就再有个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却也还须互相体谅才是。
”晏荷影听得一头雾水,船娘也不再多说,收拾了木盆、梳子出舱去了。
又过片刻,她猛然醒悟:“啊哟!大婶,她……是个女子,却把我跟他当成一对私奔的小情人了。
”臊得满脸发烧,继而哭笑不得地自语道,“大婶真……真是……”但真是什么,她心里也不明白。
又想,没想到尹延年说话虽不中听,人倒还是好的。
唉,他居然在船板上睡了三夜,自己跟他萍水相逢,他却如此待自己,也算难能可贵的了,而自己却老是对他凶巴巴的,的确也嫌太过分了些… 正胡思乱想,有人轻叩舱门,抬头见尹延年口角含笑,立在门外。
不知怎的,她立刻满脸通红,双手慌得竟不知该如何放才好。
尹延年见她神态奇异,低了头只捻弄衣角,哪猜得到少女那微妙多变的心思?只告诉她因船行顺水,再过一刻就要到金陵了,请她收拾一下,预备登岸。
说完,他正要转身,却听她轻唤:“尹公子,等一等。
我……有点儿事情,想跟公子商议商议,就耽搁一小会儿的工夫。
” 尹延年倒还是第一次听她这样温言细语地跟自己讲话,当即请她无需客气,有话只管吩咐。
她嫣然一笑道:“公子莫要站着,快请进来,仔细风吹着了。
我怎敢吩咐公子?这事一句两句话说不完。
” 这样一番客套,真让尹延年受宠若惊了,他忙道:“无妨,无妨。
是什么事?明姑娘不妨说出来听听,但凡在下能做得到的,自会尽力替明姑娘去办。
” “这事公子你肯定是能做的,就看公子愿不愿意了。
我昨夜想了一宿,总觉得等我的脚治好了之后,还是要麻烦公子再送我一程。
”见他要开口,她忙迎头拦住,“我也晓得这样做太烦劳公子了,而且一路上的花费也不会少。
我虽然没有行走江湖的阅历,可行走江湖的规矩,多少也还是知道些的。
但凡镖局派趟子手护送人货,都须付镖银做为酬劳。
我现在就想请公子做我的保镖,护送我先走一趟富春江,然后再去东京。
走这一趟镖,我付公子白银五十两,如何?” 尹延年听得两眼发直,如中魔咒,一时间竟忘了回答。
晏荷影曾听管理银楼账务的三哥说过,自家府中买一个上等丫环,需白银十两,而这通常是一户中等人家一年的收入。
三哥还说过,要攒下这笔银两,这户人家便须在一年之内不吃不喝。
现自己一开口便是五十两银子,不可谓不大方。
而尹延年只是花十多天的时间,送自己去两处地方,便有一户中等人家五年不吃不喝才攒得下的进账。
除非他脑子坏了,否则的话,天底下谁能拒绝这么丰厚的一笔意外之财呢? 尹延年直到这时,才总算是明白了她方才的话。
一时间,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奇异,五官都各行其是,成了心面不一的最好注释。
晏荷影一看那种表情,心想:“莫非价开得太高了,他不好意思应承?唉,一个人要是穷惯了,若突然有一天,有这么大的一笔横财放在面前,请他笑纳,难免也会欢喜得说不出话来的。
”当下开口道,“只是我走得匆忙,身上没带银两,这五十两银子,要等到东京后,我再派人送信给我爹,让他老人家付给你。
” 尹延年定了定神,粲然而笑,一口答应了她的请托。
一时两人俱喜笑颜开,同时为了路途中不引人疑心,二人约定以兄弟相称。
而晏荷影欢喜之余,还有十分的得意:未料自己的计策如此高明!既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保镖,也令尹延年发了一笔横财。
这样一举两得的妙计,天底下除了又聪明、又豪爽、又灵慧的晏府大小姐,还有谁人想得出?她越想越是忍不住地佩服自己。
早饭鱼丝面才落肚,船已到码头,付过船资,依依惜别了友善热心的船家大婶一家,二人离舟登岸。
尹延年召了辆车,两人上车,直驱金陵。
正值初春,轻风拂面,扑鼻而来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那是路途两侧,千万树开得正好的桃花。
而粉白的花林外,是远处那一抹淡淡的青山。
清风徐徐吹来,二人举目眺望,见路两旁浅青色的枝叶中跳动着朝阳的姿影,明澈的江水里倒映着桃花的绯红。
碧竹森森,流水淙淙。
面对如此景致,便是再愁天惨地的人,也豁然开朗了。
离城还有里许之遥,二人便望见了巍峨壮观的金陵城楼,在参差的古木中金碧交映,被清晨的阳光一照,熠熠生光,显得气势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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