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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身上。
曹廷安素来自诩英雄,现在,他发现他只是战场上的英雄,在桃院,他连尽心照顾她们娘俩的丫鬟都不如。
阿渔并不知道父亲在偷听,见母亲呆呆的,阿渔心疼地靠到母亲怀里,抱住她过分纤细的腰道:“姨娘,我知道你还在怕爹爹,你不敢跟爹爹说实话,那你告诉吧?你还年轻,爹爹也正当壮年,我想你们和和睦睦的,有什么误会咱们说开了,好不好?” 江氏很想告诉女儿,可那些事涉及太多夫妻私事,她怎能污了女儿的耳朵? 下巴抵着女儿的头顶,江氏思索片刻,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姨娘胆小,侯爷皱皱眉或板板脸,姨娘就怕了。
” 阿渔不信,从母亲怀里抬起头:“真这么简单,你怎么不告诉爹爹?” 江氏用手指描绘女儿的细眉,心不在焉道:“这是姨娘的问题,怨不得侯爷,所以我才没说。
” 阿渔忍不住道:“姨娘说了,爹爹兴许就改了他的臭脾气呢。
” 江氏脸色一变,急忙捂住女儿的嘴:“不许对侯爷不敬!” 阿渔用鼻子哼哼。
曹廷安:…… 女儿说的没错,他可不就是臭脾气?江氏居然还愿意维护他,想来心里还是有他的。
做贼一样偷听的平阳侯,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挨骂还挨出得意了。
“不说侯爷了,阿渔,你可知道自己为何会在酒桌上晕倒?”江氏开始说要紧事。
阿渔知道,但她必须装傻,茫然问:“为何?” 江氏就事无巨细地解释了一番。
阿渔表面听得很认真,记忆却回到了上辈子第一次发现自己体质特殊的时候。
那年她十三岁,跟着堂姐曹沛去镇国公府做客,暮春夏初,国公府的花园花团锦簇,堂姐妹俩与大姑娘徐琼、二姑娘徐瑛坐在凉亭里赏花观鱼。
徐恪新酿了几坛果子酒,特意每种口味的都端来了一壶,请她们品尝。
徐琼、徐瑛、曹沛都喝了,阿渔牢记母亲教她的规矩,说什么都不肯喝。
没有长辈的允许,姑娘家喝酒是不对的。
徐琼故意跟她唱反调,非要她喝。
还好徐恪尊重她的意愿,没有强求。
接下来,她就坐在旁边,看她们品酒。
得了三女的一致赞赏,徐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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