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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怎么说?你的印子能不能去掉?” 顾承炎重新把她拎起来,这次拽了把椅子,把她摆上面,自己敞开双腿坐进沙发,把她连着椅子一起拉到腿间。
“不止我能,你也能,但是药膏必须得我给你抹。
” “骗人……” “真的,”顾承炎一脸真诚,“专家说了,药膏得用体温融开才管用,你手总那么凉,只能我来。
” 连哄带蒙了半天,秦幼音总算为难地掀起衣袖,把上臂的伤疤露给他。
肯定没用的,但就试一试吧…… 哪怕是为了让他安心。
顾承炎皱眉凝视白嫩上的暗色坑洼,一言不发把药膏挤到指尖,极尽小心地涂上去,粗粝和滑嫩的触感强烈冲突,刺得人呼吸如刀绞。
均匀涂完两遍后,顾承炎拧上盖子:“乖,等干了再把袖子放下。
” 秦幼音追问:“你呢?你也要涂啊。
” 顾承炎顾不上,低声说:“回宿舍再说吧。
” 秦幼音不满地从他手里把药膏抢下,挤到手上,刚想给他往眉骨边抹,又记起他说手太凉不行。
她想来想去,把手指放到嘴边,呼出热气,一点点把药融化。
“小炎哥,你低头。
” 顾承炎屏息,听话把头低下,贴近她。
她温温热热的指尖,轻触到他的伤痕上,对待易碎品般耐心抚摸。
顾承炎忍耐到两手筋络暴起。
好不容易压住的情绪变本加厉翻滚上来。
想抱她,想吻她,想把她的柔软彻彻底底占为己有。
秦幼音抹完一遍,又挤出新的打算去抹第二遍,哈气时,不小心离得太近,药膏沾到了唇上,凉丝丝的,她用手背一蹭,反而弄得面积更大。
她看到沙发上有纸巾盒,抽了两张要擦。
顾承炎抬起眸,正对上她软糯饱满的唇,上面星星点点落着浅粉的药。
神经越扯越紧。
药里有薄荷,太凉了,秦幼音不自觉张口,露出一小块湿润幼红的舌尖,绵绵抱怨:“小炎哥,好冰啊……” 那根神经,就这样砰的扯断。
顾承炎伸手扣住她的后脑。
秦幼音刚好把纸巾盖在唇上。
他管不了,任何事在此刻都化成烟,满心尽是煎熬到疯的念头,理智全没了,灼人的嘴唇直接压过去,重重覆盖上她。
即使隔着纸巾。
即使感觉不到她的温度。
他也低哑地喟叹着,箍住她加深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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