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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这儿的只是手,那你其他的部分呢,到哪去了?” “去,疗伤。
” “去疗伤你不告诉我?吓死我了。
”我松开手,盯着那小小的树偶,“去哪疗伤了?我要去找你。
” “你,留在家,等我,回来。
” “不要。
你不声不响把我扔在家里,就留只手下来陪我,太过分了吧。
”我抱起胳膊,“我不管,告诉我你其他部分在哪,不然我给你的手烧了,你信不信?” “你,不会。
” 我冷哼一声,进厨房拿了打火机和剪子来,逼近小树偶头顶的枝桠:“你说不说?我可严刑逼供了啊!” 屁股冷不丁被抽了一下,我扭头便见一根树藤贴着背脊,悬在尾椎上方,蛇一样屈起,对准了我的屁股。
我又羞又气,拿起剪子追着树藤满屋跑,结果累得气喘吁吁,还被几根树藤拖到了洗手台前欺负。
我忍无可忍,咬牙怒视那树偶:“你要想碰我,起码得是个囫囵人!我真生气了!” 树藤犹豫了一下,缓缓抽离,我软在洗手盆上。
“叫你手脚脑子都回来,否则别和我讲话!”拉上裤子,我冷哼一声,重重带上门,把他关在了浴室里。
吃早饭时,程挽给我来了电,说Flavio还想见我,并让我带着我的新作和缪斯去,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经过上一次见面,我已经对这曾经的偶像彻底祛魅,且一想到他觊觎那林的神色,我就好像吃了苍蝇一样,又恶心又愤怒。
进了画室,我继续画起那副尚未完成的画,可脑子里不住浮现出前世的画面。
待上色时,我情不自禁地为那林的双眸染上了海蓝,他少年时的瞳色。
可手头的颜料如何调,也混不出记忆里那样美丽纯粹的颜色,总觉得差点什么,不甚满意。
“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 正画得入神,一根树藤忽然缠住我的腰身,攀上手腕。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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