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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there anybody there（2）(1/5)

终点站是火车站，席思永冲到临时售票窗便问：&ldquo最早开的火车是哪班？&rdquo 售票大婶一脸诧异：&ldquo去哪里？&rdquo &ldquo马上开的，最近的一班火车，是去哪里的？&rdquo &ldquo洛阳。

&rdquo &ldquo那就去洛阳，两张票！&rdquo &ldquo只有坐票了，要不要？&rdquo 席思永摸出钱包，掏出张红头钞票，售票大婶找给他几块零钱，扔出来两张票。

席思永收好零钱往检票口冲，成冰被他拽着往前跑，到检票口忽地生出些惶惑来，担心地问：&ldquo我没带银行卡啊，路上没钱了怎么办？&rdquo 席思永凉凉地丢出一句：&ldquo卖身！&rdquo 成冰瞠目结舌地瞪着席思永，素来冷静的人发起疯来，比一般的疯子更可怕。

一路小跑，冲上火车后还没找到座位，火车便蹭蹭地发动了，绿皮车，开起来还哐且哐且的。

车厢里吊着几盏最老式的灯泡，四处弥漫着方便面的味道，车窗外漆黑的一片，只看到含混连绵的光影，在凉薄的夜色中调出点柔媚的暖意。

酒意和寒冷的双重侵袭下，没多久二人便裹紧外套，缩在车座里睡着了。

翌日早上彻底清醒时，两人已站在洛阳火车站的广场上，周遭来来往往的不停有的士司机过来揽客，还有兜售旅游地图的小贩：&ldquo洛阳地图，三块钱一张，要不要，要不要？两块一张，两块一张？&rdquo 两人站在广场上面面相觑，如梦初醒，怎么喝了几杯酒，睡了一觉，醒来就换地方了？ 放眼望去尽是各色的旅游广告牌，十三朝古都、王城公园、登封少林二日游&hellip&hellip一阵寒风扫过来，成冰面上忍不住抽搐：&ldquo洛阳有什么出名的？&rdquo 席思永心底也是一阵懵&mdash&mdash昨天晚上半醉不醉的，谁知道那一瞬间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两个人一无证件二无通信工具，运气不好横尸街头连身份都没法确证，可既然都到这里了，临阵退缩未免太没面子，环顾四周后皮笑肉不笑道：&ldquo牡丹。

&rdquo 成冰一个白眼翻过来：&ldquo牡丹！这个季节牡丹连根毛都没有！&rdquo &ldquo那反正也来了，总要找个地方玩玩吧？&rdquo 两个人站在广场上吹了半天西北风，绞尽脑汁地思索历史地理课本里提到过和洛阳有关的一切，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ldquo龙门石窟。

&rdquo &ldquo白马寺。

&rdquo &ldquo听说小吃挺多还便宜。

&rdquo &ldquo少林寺听说也在附近。

&rdquo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半天，都颇有些悻悻然，昨天做马路英豪逆风狂奔的时候倒感觉自己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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