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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打烊了。
”叶鸾走到左问身边轻声道。
左问毫无反应。
“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好吗?”叶鸾又问。
左问丝毫无反应。
叶鸾为难地看了看同事小刚,“要不你跟我一起把他扶上计程车吧?” 酒醉的男人好像额外沉了百斤,叶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不省人事的左问塞入车内,自己的单车是不能骑了,上了计程车,怎么也弄不醒左问,只能咬着牙将他带回自己的公寓。
幸好这几天叶鸾的父亲去了她舅舅家小住,他腿还没有好全,叶鸾要上班也照顾不了,她舅舅干脆就让她父亲去他们那边住。
也许是吹了风,一直没有反应的左问,在叶鸾将他好容易扶到二楼公寓的小床上时,就吐了一地,连他自己的衬衣上都沾了污点。
“臭。
”左问皱了皱眉头。
叶鸾赶紧端了水来给左问漱口,又拧了温水帕子给他擦脸,见他沉沉睡去,才把他的衬衣脱了,至于裤子却是没动,虽然知道这样睡着不舒服,但是叶鸾并不想让左问第二天误会她。
凌晨三点,叶鸾手脚麻利地将房间的秽物打扫干净,又将左问的衬衣洗干净晾晒到阳台上,开了窗户通风,但味道依然还是难闻,家中没有香水,她只能将花露水拿出来喷了喷。
忙完一切,叶鸾准备看看左问就睡的,哪知道却见他满脸通红,额头冒汗,一摸才知道他发烧了,幸好家里什么药都有,她扶着左问喝了退烧药,每十五分钟就给他换一次额头上的帕子降温。
“水。
”左问睡得并不踏实。
叶鸾将水杯端来喂了左问喝水,又重新扶他躺下,反反复复折腾,她也是疲倦到不行,只能给舅舅、舅妈打电话今天不能去进菜了。
她靠在床头,伸手去摸左问的额头,却被他轻轻捉住手,“暖暖。
” 有那么一瞬间,叶鸾还以为左问在叫自己,她的心在错误的时间狂跳欲离。
“暖暖,别结婚。
” 即使酒醉,男人的声音依然干净而简短,可又带着一点点祈求,让叶鸾忘记了收回手。
半晌之后再无动静,叶鸾以为左问已经睡着,想抽回手,却被左问死死扣住,他眉头皱在一起,也不说话,只是不放手。
叶鸾只能靠在床头休息。
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你醒了?”叶鸾低头去看左问。
左问愣愣地看了叶鸾良久,脑子才重新恢复运转,“昨晚是你在照顾我?”左问已经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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