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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但不代表眼前的男人只会有一子一女。
即便是有了共同的血脉,谢明意也不会因此去委屈自己,和狗男人前事一笔勾销。
从原身病死在镇北侯府的床上那刻,一切的结局都已注定。
更何况谢明意心中有一个怀疑,种种迹象表明她和原身关系匪浅,如果原身就是她的前世,她从后世而来定然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
当务之急是要洗刷谢太傅身上的罪名,之后孩子大了一些她也许会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而人选绝对不会是眼前的男人! 这几个月镇北侯府和狗男人对她格外的照顾,最多也只是让谢明意不排斥孩子与他们来往罢了。
至于其他的,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一时间,房中的气氛静滞,祁朝晖喉中哽了一下,脸色刷的一下变得冷沉如铁。
他闻着鼻尖还未散去的血腥气,握紧拳头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脸上泛了几分微笑,轻声道,“以后的时日还长,本侯不急。
” 站在不远处的李老夫人眼馋孙子孙女,但自她到这里只看上了两眼,摸都未摸到一分。
她心中本来就积了几分怨气,镇北侯府都这般诚意十足,谢氏何时气性变得那么大,话说的也绝。
终究忍不住地说道,“明意,当初纳妾是我亏欠了你。
可是如今谢家危在旦夕,谢太傅进了大理寺,你又何必这般拧着。
你回了镇北侯府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侯夫人,朝中看在我镇北侯府的面子上也会优待谢太傅……” 从李氏说起谢太傅关在大理寺,太傅府的下人就暗道不好。
这事可还瞒着辛老夫人呢,果然一个婆子惊呼出声,“老夫人,您怎么了?” 只见辛老夫人身子摇摇欲坠,除了抱着小主子的手稳当,其他就连脸上都颤动起来。
沈婆子手疾眼快地接过孩子,辛老夫人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话来,“攸儿,被,关进,了大理寺?” 云夫人连忙扶着她到小榻上半倚着,幸而林大夫还在,动作利落地在辛老夫人身上扎了两针才稳住了她不断颤动的身体。
“如何?”祁朝晖颇为懊恼地询问。
辛老夫人年纪已大,经不起折腾,更何况谢太傅是她唯一的儿子,最是牵挂。
林大夫连忙开口,“老夫人一时听到太傅的事心中焦急,气冲上头,歇息片刻便好。
” 好在无大事,云夫人想到谢郎还被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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