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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力道其实比想象中要重一些,梁璋再将脸贴到徐培因的胸口时,掌心的热度便留在脸上了,燃了一片刺麻钝痛的、小小的火。
他见不到徐培因的表情,只听出对方呼吸乱了,梁璋的确说了些越界的话。
但这巴掌算惩罚的话又有点轻了。
梁璋小时候经常挨打,妈妈先打,爸爸后打,中场休息过后混合双打。
那时候是很恐惧的,因为他还很小,误以为父母权威无上,难以躲避肉体与心灵双重受苦。
但如今梁璋长大了,他臂膀有力,徐培因人还坐在他怀里,如果他不肯退让,培因哥逃脱无望,打他那一巴掌实在不算什么。
徐培因挣扎着,肩膀发颤地要把他脑袋从胸口推走,人也想撤走,然而磨磨蹭蹭的,反而落了下位,碰得身上软。
“哥,不动了……”梁璋哑着嗓子,话都堆在培因哥身上的衣褶里,闷闷的。
他侧脸听到培因哥的心跳,速度非常快,像惊慌的困兽,“砰砰砰”四处撞着笼子出不去。
好像让他吓着了,也可能是激动伤心。
梁璋本不想让培因哥伤心的,然而徐培因的底线太好退让,总愿意让他一步步侵占空间。
于是有些问题就像野草似的疯长,一直顶满到口腔,吐出些割伤人的话。
这些能伤到徐培因,梁璋感受到这件事,就也感受到相同的痛。
徐培因被割伤流出的每一滴血,都滚烫地溅到自己身上。
徐培因还是不愿意说话,沉默是黑洞,把梁璋理智上的温良都吞没,他十分想改变这一切,步子迈大了。
梁璋也不再讲话了,毕竟他说软话培因哥也一样挣扎,干脆维持着动作。
他等待,又冥冥中笃定了什么,真的挣扎他分辨得出。
他正想着,徐培因突然低头狠狠咬在他脖颈上,力道大得梁璋闷哼一声,牙齿要嵌进皮肉里似的。
不像打到脸上很快结束,有些绵长的痛让人无法忽略。
那片皮肤也火烧似的,徐培因乱掉的呼吸全洒在他锁骨上。
培因哥呼出的气有麻醉成分,让梁璋一时很难分清是痛还是快。
“哥,生气了吗?”梁璋松开一只手,顺着徐培因的脊背抚下去,“你咬到解气为止,不着急,哪里都可以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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