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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接到桐颜电话的时候,凉夏正在距工作地点不远的名为“触礁”的酒吧里喝没有加冰的杰克丹尼,用长长的竹签扎着盐酥鸡在吃。
她从不挑热闹的酒吧或者咖啡店,所以有她出没的地方必定是生意稀松。
调酒师给他倒酒时接连询问不加可乐?不加雪碧?不加冰?她一直摇头。
“我已经成功登陆房间,你在哪?给我唱空城计。
” “酒吧。
” “你怎么可以过得这么暴殄天物。
” “周五的晚上么。
你来吧。
”凉夏报了个地址挂掉电话。
冬天喝酒的好处,便是通体发热,手心滚烫,血液循环增快从而促进睡眠。
直到现在,年年岁岁的,她依旧习惯用睡眠解决一切。
常樾下了班回朋友的住处,路过每日必经的酒吧——“触礁”。
这个她曾与昭阳来过许多次的酒吧,与叶迦、晋浔一同彻夜通宵过许多次的酒吧,现在,她要自己来到这里,去要一杯她一直都很喜欢的长岛冰茶。
有多少人在潮水的反复席卷中搁浅或者沉没了,有多少人执迷不悟多少人不再挣扎。
许多人在高唱生活残酷,而推开陈旧木门,为数不多的客人都有一张看不出波澜的脸。
吧台边趴着独饮的女子,一杯干干净净不掺他物的威士忌放在手边,守着三袋盐酥鸡在吃,同时仔细辨认贴在墙上的烟盒,眼神里有细微变化。
她手边放着一包拆开的苏烟,黑色塑料烟灰缸里有摁灭的三个烟头。
常樾不熟悉那些好看的烟盒,却熟悉她眼中的光芒。
这姿态让她想起昭阳,总能找到自得其乐的理由,无需依托任何人任何事。
于是她坐过去,要了一杯长岛冰茶,低下头,看见女子手边的公交卡,贴着旧色卡贴,爱与希望被指往反向。
她伸手拿起,“真相总是让人愉快不起来。
”,何况每天走在车流宏阔的路上都以此来不断提醒自己。
在目光相对的瞬间,她们惊讶地认出彼此。
“你等到你要等的人了么?” “没有。
” “你知道么,我以为你是盗窃团伙的侦查员。
” “也许……那样确实太怪异了。
”常樾笑起来。
谁还会用那么笨的方法去等待呢。
凉夏推了一袋盐酥鸡给她,“先垫些再喝。
所有的一切都在吝啬地被给予,我每天买三袋还是不知道自己吃到了什么。
你会觉得,北京其实什么也没有,但却什么也不缺吗?” 常樾放下卡片,食指的指尖在两个箭头之间来回移动,有一些旧事,一些情绪。
你爱一个人,在他的身上却看不到未来。
大概每天都有许多人陷入这样的困境。
她说,“我想让他有长久稳定的工作。
为什么他不。
我可以这样过一年三载,可是以后呢?我不能不去计较。
女人只会在生活中越挫越勇,越勇越实际。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以后怎么供房怎么养一个孩子。
我们可以让各自过得很好,而不是让两个人过得很好。
我等了一年,两年,五年,没有丝毫改变。
我没有一点信心。
他是北京人,我不是,所以他始终不会明白我在纠结些什么。
这一切就这么简单。
他总是拿很陌生的眼光看我,好像在不停地问我你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怎么没想到你是这样。
那是因为,之前我在读书,现在,我在生活。
” 有些话只能够说给陌生人听,知道在交换过最无用的语言之后,转身奔赴各自的汪洋大海。
激流浅滩,一切依旧维持原貌,谁也拯救不了谁。
谁也没有指望被谁拯救。
“我们总以为会遇上一个男人,扮演体贴懂得的角色,彼此不疾不徐地相爱,并为此用蹉跎年华去等待。
或者你抱着这样的信念继续等下去,或者你刚好遇到,却终于要失去这个美好的理想。
男人或者适合共同玩一个游戏或者宜室宜家,看你要什么,若你真的想要一个答案,就算你对结果没有信心,只要你对他还有信心,那么面对面,问清楚说明白。
这,只是我的建议。
” 常樾仰头喝完加冰的深红色透明液体,把公交卡推回给凉夏,“我先走了。
谢谢你。
” “祝你好运。
”凉夏转弄手里宽口的杯子,她依旧没有能够给一个陌生人希望。
走在夜晚的街道上,街角路牌,蓝底白字,常樾抬起头看了看,也许,这四十天,他会有机会做不一样的思考。
每天,她邂逅许多陌生人,随即将这些短暂的记忆磨损殆尽,而昭阳,占据了她的记忆5年之久,或者可能更久。
正是人潮汹涌的时刻,陌生的面孔行色匆匆无法分辨喜忧,她有些诧异,与一个人共度的密切时光,是否也应算作一种奇迹。
她停在路边,坐在公交车站硕大的广告灯箱之间,给昭阳打电话。
通了,常樾笑了一下,终于通了。
一,二,三她默默地数,直到昭阳接起了电话。
“你终于在了。
明天我去找你,在家吧。
” “嗯。
在。
” 此刻桐颜经过她身边,多看了一眼这坐在空荡站台上打电话的女子,在流动背景中停滞成一个静止的切片,没有水分没有菌体。
她想她为什么会注意到她呢?因为她像个新闻点,可能她打完这个电话就要做一个重大的决定,死亡,离开或者其他。
她想她或许是跑新闻跑得中邪了,于是推开酒吧的门,寻觅了一圈,飞快跳上凉夏旁边的座位,还带有常樾余温的座位,“喝酒喝酒,忘掉该死的工作,这美丽的周末的开始。
” “周末才是多事之秋,事故频繁,你哪有休息日?” “有事情的时候抱怨,没有新闻的时候也抱怨,你说我是不是心理阴暗的其实一直在祈祷今天地震明天死人后天经济崩盘,而且要一桩一件井然有序这样我才不会手忙脚乱。
” 酒吧里放美国乡村音乐,cottonfield,就着麦芽色的威士忌酒,好像流过身体的是乡村小路上金灿灿的阳光。
回去的路上,桐颜跑到便利店去买了八块钱一大碗的雀巢冰淇淋,凉夏说你怎么和那些洋鬼子一样不吃冰淇淋日子就过不下去一般。
没错,桐颜对冰淇淋实在的狂热,凉夏回家打开冰箱就发现冷冻室里已经被桐颜填满了八喜。
她倒在沙发上对凉夏说,“随便拿,不当外人。
” 凉夏摇头,可是拒绝自己同样喜爱的甜食真是件残忍的事情。
忽而她想起今天的晚报没有取,于是踩上人字拖从凌乱的书桌上摸到钥匙出门。
人字拖,自小到大,她实在是离不开,若不是工作,她一整年都不会正经穿一双鞋子。
桐颜说明天再取不是一样。
凉夏打开门,“不看晚报一天像不完整。
” 这习惯,她依然还没有失去。
日常的磨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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