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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摸了摸自己剪短的头发,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兄弟之间会牵手吗? 他哥从小就知道嫌弃他,根本没那么温柔! 苏瑾年不爽:“我要换个哥哥!” 这样的想法,温川也有,他也想换个哥哥,或者换个叫法也行。
他发现,自己只要叫沈逸青“哥哥”,沈逸青就会变本加厉地折腾他,分数没涨上去多少,羞臊程度倒是与日俱增,再这么下去,他实在扛不住。
回家的一路,温川坐在副驾驶,一直盯着窗外的路灯,都没敢转头看沈逸青,想都不用想,只要对视,他就神魂颠倒。
飞蛾扑火还要个火源,他闻着味就软了。
这不合适。
还是要矜持。
以后不能总叫哥哥了。
就这么停靠在小区停车场,温川像一尾溜光水滑的小银鱼,从座椅上滑下去,想钻回自己的巢穴,用沙子把自己埋起来,眼看就要得逞,结果被身后的猫一把捞住,车门封死,温川美好的愿景破灭。
沈逸青将温川拎到腿上,不轻不重地拢着,这个力度可以保证怀里的人可以轻微动弹,但跑不了,小朋友平时吃饭素得很,骨骼纤细,稍微团一团便能稳当抱住。
车厢开着暖风,温川只穿着浅色的圆领薄毛衣,动作间,脖颈浮起薄薄一层汗,像起酥覆着的油脂,香甜的味道弥散开,那么柔和却能钻进四肢百骸里去,勾动人内心的隐欲。
沈逸青环着温川的手,从他的脊背上滑到后颈,食指挨着他的皮肉,带着两分逗弄,在皮肤温度攀升的某些瞬间,汲取到无限趣味。
“不、不回家吗?”温川觉得自己坐在火山口,不对,他自己就是座随时喷发的小火山。
沈逸青的答案很明显,显然不准备现在回去。
两人第一次这么挨着,温川屁股上的软肉微陷,被强健的肌肉顶着,不适应又有些瑟瑟的舒服,他总觉得哪里不舒服,小幅度调整坐姿,在他看来,自己动作很小很隐秘,但他忽略了沈逸青的感受。
翘起又落下,左右磋磨,小家伙是把他当木桩了么? 他的手指不动,手背连着手腕却绷出青筋来,腕骨因太过用力由显得突出,怀里人似有所觉,终于不动了。
夜晚安静,车内只有微弱光线,灼热的呼吸拂过发顶,温川侧头,望着眼前凌冽的下颌线。
空气略显黏稠,温川思索着要不再叫一身哥哥,让他放他回家。
却听沈逸青开口道:“以后不要来医院找我了。
” 温川惊愕抬头,什么意思?他怀疑沈逸青没消气,才会这么说,他有点委屈,问:“为什么?想你也不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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