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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不起一丝力气停止这臊人的局面。
“够了……我又要,射了。
”性器早就高翘着抬了头,被那人把玩,屁股也被另一只手从里面掐了个透,动都动弹不得,李白没骨气地低叫。
“你以前就,只用两根……”不要把第三根插进去,不要那么耐心温柔,这是央求。
杨剪一听这话,还真就一把将他松开,最后啃了他腿根一口,弄得他差点跳起来,手指也热乎乎地抽出,这就放走了他。
李白听到拆套的声音,这人什么时候匀出工夫翻包的?只觉得杨剪游刃有余如旧,熟稔得都有点过分了,放心的同时还有不甘,李白从腿间拽出内裤,也就是那团乱糟糟的破布,连同刚脱的T恤衫随手丢下床去,支棱起酥软的身子转了个面。
那人正在戴套,好像刚戳上顶端,还没往下裹……李白顾不上那么多了,杨剪的手还扶在旁边呢,他就往前膝行两步,直接往下坐。
“哎,”杨剪及时托住了他,不过单手戴套就更慢了,“看清楚。
” “我看到了,”李白吸了吸鼻子,“能不能,不戴。
” 杨剪不搭理这话,一手揉他,一手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整理套子,撸到底还要排干净气泡,随后拍拍李白折起的膝盖,那意思大概是:等急了吧?你可以开始了。
这也太坏了,李白想,全世界最知道怎么对我使坏的人,就在这里,他不用排练,就能在我心上划出细细密密的几道血痕。
他瞪着杨剪,也不知自己这眼刀能不能传过去。
你怎么还不射,你怎么连喘都不带喘的,你还没长大啊,固执,自我,不让我走把我弄得乱七八糟还不陪我一起,你是不是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干了什么,觉得我可能脏了。
他在心里念念有词,怀着某种报复心理,他两手撑在那人硬邦邦的小腹上,也不去扶,就用屁股去找。
蹭了半天他都被那大家伙顶得有点痛了,等到终于对准位置,他就直接坐到了底。
他想自己扭一扭,就让杨剪头脑一空地射出来。
而杨剪只是吸了口气,倒是李白自己,好像被惊呆了似的,怔了好一阵儿才摆起腰肢。
手指的扩张终归是有限的,这一下突然间顶到那么靠里的位置,李白只觉得自己像颗脆桃儿一样就要裂成两瓣了,肚皮一鼓一鼓的,顺着呼吸的节奏。
肠肉已经一圈圈被破开,破到最娇嫩的深处,吞下那么粗那么烫的一根,比热水冲都要刺激得多,他一时半会儿不敢上下动,怕加重那皮肉间的摩擦,只敢前后摇,带着那大家伙在自己肚子里搅,穴口渐渐放得柔韧,把两人的毛发蹭得湿黏,研磨出咕滋水声。
“……摸我。
”李白涨红了全身,小声地说。
他在杨剪腰侧摸索着,想和人十指相扣,他都开始上下地晃了,从小幅度滑动到每一次都坐到底,黏糊得都能拉出丝儿来,他还是没摸到杨剪的手。
忽然胸口一热,原来跑到这儿来了,杨剪的手真的在摸他,确切地说,是在掐他的乳头,左右都有,轻重缓急却不同步,让他茫茫然叫出了声,又怕自己动静太大,抿上嘴哼哼,想躲进雨声里。
杨剪明明知道他最受不了这个……当时还不到二十岁,他就被养得能够只靠这两个小点高潮了,都是杨剪干的好事,用对付女人的办法对付他,把他这里弄得也像个女人那样敏感,第一次的时候,他腿间湿了一摊,却要捂自己的胸,是真的在害怕,自己涨成这样,会不会流出什么可疑液体。
杨剪当时就望着他笑,很无辜的样子,“这么舒服?”那语气李白还没忘呢。
偏偏事到如今,杨剪仍旧乐此不疲,掐得他又肿又麻,乳尖儿随身子打起哆嗦,上面那层薄皮涨得吹弹可破。
该躲吧,该叫停吧,李白这么跟自己说,两手却撑在身后的膝盖上方,挺着胸,硬要把自己往前送。
他控制不了,他下身也动得越加离谱了,累,但没法儿停,冲撞得越深,那条被反复磨碾的肉道就绞得越紧,越紧,那种粗暴的侵略感也就越销魂。
杨剪似乎很喜欢这样,见他动得稍显吃力,还很贴心地坐起来抱他,让他红肿的乳头贴着自己的胸膛,乖乖栖在自己肩头。
见人抱稳了,他就把两手捧在李白臀下,几乎是抱着人去接住自己的顶弄,“啪啪”声被撞了出来,李白却已经可以让膝盖离开床面,专心致志地盘上杨剪的腰了。
又是这种只顾着爽的情况,李白依稀剩下些心神,这么牢的拥抱又能剩下几次呢,他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他在杨剪脸上抹干自己的泪痕,又去殷殷地吻,从眉眼到唇角的小痣,他还记得它在哪儿呢。
什么都能吻,什么也都想要去吻,他用舌尖的小圆钉描摹杨剪的耳廓,同时那人的牙齿也在他左侧的锁骨上钉入刺痛。
在他大叫出声前杨剪把他的呻吟吻进了咽喉,一股淡淡的新鲜的血腥味儿,李白哆嗦着射了,腰杆和脚趾一样,一下下地抽搐,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就像被嵌进去一座火山,杨剪却箍着他不让他逃,别说缓缓了,刚高潮完的那十几秒杨剪半句话也不说,按住他的腰窝,就那么死死钉在里面,无规律地抽动几下,他的屁股连动一下都不允许。
李白气喘吁吁,连眼皮都跟着充血,却了然地笑了。
他吻干杨剪额前的汗,圈抱着那人的脖子,“舒服吗?”在他耳边吹气。
杨剪闭上眼,拿睫毛蹭他,有点湿乎乎的,“嗯。
” “你多久没做了啊。
”李白的声音很轻。
“好久了。
”杨剪哑声道。
出乎意料的答案。
李白来不及想那么多,他推着杨剪的肩膀让人躺回床上,两膝跪直,半硬的性器就从股间滑出,弹过他刚射完还在没精打采的那根。
李白扯下套子,这种朝上的角度很容易把精液漏出去,弄了他一手,打滑得厉害,他就把每根手指挨个舔干净,再去给旧套打结,“再来?”他从床头摸来一片新套,没底气地问。
杨剪似乎在笑,“帮忙戴一下。
” 李白垂头撕开包装,有点忍气吞声的,他觉得自己不买套只带油过来的话,也许会更好。
杨剪说不定看他太惨,也不会拒绝。
可现在却又没了那么多反骨,既然已经拿出来了,他干脆坐在脚后跟上,又把自己往这窄窄的单人床里缩了缩,背对杨剪,任那人在他腰上乱捏,小媳妇似的把那套子往下捋。
毕竟好几年没碰过了,他还怕自己不熟练,捋得又慢又小心,偷往杨剪脸上瞥,想多少看见点那人的神色。
什么也看不清。
“我们真的,可以做很多次。
”鼻音哝哝的,有点孩子气。
“嗯。
”杨剪的态度模棱两可。
“有什么不可以呢,屁股,嘴,鼻孔,肚脐眼,耳朵,耳朵上的洞嘴上洞眉毛上的洞,我有好多洞,哪个也不会怀孕……”李白自顾自地念叨,十指用力把安全套彻底捋平,也就他说话的这么一会儿工夫,手里那根东西又硬得跟刚才一样了,“你想用哪儿,就用哪儿,你可以随便操我……” “是吗?”杨剪明朗地笑起来,突然由躺到坐,双手掐在他腰臀两边,随便就给他翻了个面儿,把他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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