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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间,京市又落了一场大雪。
今年A大正式开学在2月3号,楚桐提前两天回了京,2月1号落地首都机场,邵易淮开车来接。
一辆低调的S系奔驰。
停车场,放好行李回到车里,两人先吻了一通。
半个月未见,这个吻来势汹汹,温柔缱绻凶猛霸道,统统试了个遍。
正值年后返京高峰,机场高速堵得水泄不通,楚桐却乐颠颠的,车载音响放着新年热门专辑,她偶尔小声跟着音响唱两句,唱到高峰处,手舞足蹈兴高采烈。
邵易淮时不时转头看她一眼,唇角就没下来过。
他的内心被眼前的场景充盈了。
连最细微之处都被严丝合缝填满。
路边,残雪还未消融。
天际是一种晴朗不刺眼的蓝白色调,就这样一路开下去,简直像长假中的公路旅行,只有新鲜兴奋和喜悦。
到了曼合20层。
行李箱被拉进玄关,什么都没来得及收拾,楚桐就被邵易淮携着弄到了主卧床上。
时隔半个月,再来到这间卧室,此刻还是白天,楚桐忽而有点“近乡情怯”的羞赧,像是初初认识他一般,望着他被宽肩撑起的黑色毛衣,望着他静邃的眼眸,心跳怦怦,手脚都没处放似的,眼神也慌乱地往别处瞟。
邵易淮轻笑了声,解腕表扔到床头柜,道,“……不认识了?” 楚桐期期艾艾,“……好像……有点陌生……” 他握住她大腿,拇指指腹在之前留下痕迹的地方摩挲,低声,“脱下来给我看看。
” 她有点扭捏,脱完立刻一溜烟钻进被窝里。
这时候突然想起来,还没给家里人报平安,爬到床边捡起外套翻出手机,趴被窝里摁屏幕。
邵易淮在背后细碎地吻她,待她点了发送,立刻就把手机从她手里抽出来,扔到地毯上。
肌肤相贴,他嗓音低低,“……还陌生吗?” 楚桐只能拼命摇头。
他掌心托着她小腹,“抬起来。
” 抬起来了。
楚桐轻轻叫一声。
邵易淮沉沉舒了口气,嗓音里磨着浓厚的欲,“……还是我熟悉的桐桐。
” 许是许久没经历,她也出了点儿汗,额间鬓角发丝湿着,扭过头来索吻。
眼睫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珠,湿成一簇一簇的模样,显出几分脆弱的美感,内心鼓噪喧嚣,除了叫出声,别无其他排遣方式。
怎样婉转地叫也难以宣泄,她胡乱地叫他:邵叔叔、邵先生、老公。
小孩子乱叫人是要被惩罚的。
惩罚过后,变得乖巧,自然更要有奖励。
在这惩罚和奖励交替中过了两天。
2号下午,两人抽空去了趟马术俱乐部。
这一次,楚桐正式把之前骑的那匹马认领到自己名下,成为她的专属。
马术教练让她起个名字,她很快想好,“就叫小珍,英文名pearl。
” “……这是匹公马……” 马术教练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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