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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天启城,隐藏着各种各样的暗流。
它们在街道和屋檐下游走,和那些带刀的黑衣缇卫们进行着或明或暗的碰撞。
荆六离现在藏在黑夜之中,却觉得自己像暴露在白昼般危险无助。
安乐死了,死在了散香楼。
剩下的两个人,谁是内鬼?荆六离不能确定。
或者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们都杀了? 不行,荆六离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那样他也躲不过魇的责难和捕杀。
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小组全灭,他将被彻底盖上背叛者的钢印,然后被无情地抹杀掉。
就像空气中的露珠一样,他这个曾经声望显赫的天启联络人会瞬间在人间蒸发。
然后他听见了“吱呀”一声,自己的房间门不知道被谁推开了,有人悄无声息地走进了这间黑暗中的小屋。
荆六离整个身体绷成了一条线,多年的生死一线,让他迅速地把自己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对方是谁?舒夜还是龙泽?在黑暗中他努力地分辨着对方的呼吸,但是那个人就像他一样,瞬间就消失了气息。
要不是那半开的门还显示着曾经有人进来过,荆六离几乎会认为这间狭小的屋子里只有多疑的自己而已。
“啪”的一声,原本漆黑如墨的屋子里,一个火折子被点燃了,握在一只有力的手里。
荆六离几乎要条件反射地对着那只手的主人挥出一刀,但是在那一点若有若无的火光之下,荆六离看见了几缕一闪而过的光芒。
荆六离最清楚那是什么,那些是蜘蛛最锐利的毒丝,是一寸就能够致命的刀刃。
刚才他若是出手,现在估计右手已经和他自己分离了。
黑暗中那个火折子慢慢上移,露出了一张脸。
这张脸线条冷硬无情,锐利的额发刺突出来,脸上横贯的刀疤在摇晃的火焰下若隐若现,嘴上却带着淡淡的弧线,那是狼的微笑。
龙泽点亮了桌上的油灯,整个屋子终于驱散了黑暗,两个人面对面地站在桌子的两侧。
“你终于来了。
”荆六离微微一笑,身体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龙泽没有说话,却自顾自地举起了左手。
他的左手提着一个灰色布包,他慢慢地把布包放在屋子正中的木桌上,然后缓缓地打开布包。
屋子里登时传来一股浓重的腐臭味,荆六离不禁皱了皱眉头,往后小退了一步,灰色布包里面是一个短发的头颅,因为时间久远而已经有些腐烂。
额上的红绳已经有些松脱,但是人的面目还依稀可辨。
荆六离很熟悉这张脸,虽然他更熟悉的是这张脸的主人手里的那柄弯刀。
“荆六离,这是我在乱葬岗找到的。
最后一条路都已经堵上了,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们?”龙泽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双目直视着荆六离,他拔出了“刺蛇”,弹出了毒信般的锋锐窄刃。
荆六离微微一笑,不久前他还刚刚遇到过几乎完全相同的问题,虽然问问题的那个人现在已经死了,不过他相信他也能用同样的答案说服面前这个人。
“二比一,这是我们现在要面对的局面。
”荆六离缓缓开口。
几个对时之后,同一间小屋。
舒夜知道自己来得太迟了。
不大的小屋里,一切都很整齐,没有想象中的搏斗痕迹。
只是屋子正中趴着一个人,魁梧的身体一动不动,舒夜搭了搭脉搏,这个人已经死去多时了。
那张现在已经青紫的面孔虽然已经有些变形,但依旧能看出死者的身份:曾经的天启联络人之一,荆六离。
他曾经孔武有力的双臂已经变得有些发软,嘴唇呈现出可怕的紫色。
这种颜色舒夜最熟悉不过,那是“杯影”的剧毒,那些能隐藏在所有不可能出现的地方的金色小蛇,是刺客们最喜欢的一支毒箭。
它们细小的身躯有力而富有弹性,能在瞬间弹射出近十步的距离,然后把致命的毒液用锋锐的毒牙注入猎物的血液里。
那是一滴就能使夸父死去的剧毒,再加上它们总是隐藏在最让人出乎意料的地方,迅速而细小的一击,几乎没有人能够避开它。
就算是荆六离也不行。
他的咽喉处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淡淡的两点红色。
由于“杯影”的毒素蔓延得很快,所以伤口四周几乎和全身的肤色没有什么区别。
那些致命的紫色,看起来就像是最妖艳的鸢尾花。
荆六离的桌上放着一个破旧的包袱,里面是一个腐烂的头颅。
舒夜用白色的衣袖掩住口鼻,辨认出那是边二的头颅。
真的是你么?龙泽。
舒夜有些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刀鞘。
连荆六离也死了,留我到最后,不知是你的仁慈还是你的残忍。
舒夜用力握了握刀柄,冰凉的触感让他的手心有些刺痛。
狭窄的暗屋里,舒夜仿佛又听见了边大那啪嗒啪嗒的水烟声,花白的须发下那张总是笑眯眯的脸,仍旧在那样看着舒夜;边二手上的弯刀又翻花一般在他的双手上飞舞,细长的双瞳晶亮如刀;一个金色长发的苏小钏微微皱着眉头,用一只美玉般的手掌在颈边轻轻扑扇着,眼里流转的光像美丽的蝶一般绚丽;而那个魁梧有力的荆六离,难得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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