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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众生种种幻化,皆生如来圆觉妙心,犹如空华从空而有,幻华虽灭,空性不坏。
众生幻心,还依幻灭,诸幻尽灭,觉心不动。
依幻说觉,亦名为幻,若说有觉,犹未离幻,说无觉者,亦复如是,是故幻灭,名为不动。
周五的时候两个公司联谊,我的秘书和助理都很兴奋——我竟没有料到,蓝剑是诸多小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
不过,也应该料到,这是个势利的社会,蓝剑完全应它的制式法则而生。
这是我十几年来第一次的舞会——自从离开翩翩家,我感到难过,并束手无策。
虽然无论从各个角度来讲,我都应该出席的,可认真到了舞会那天,我却又迟疑了。
这样紧迫的工作,巴巴抽空参加一个无关痛痒的舞会,实在是浪费。
且这两天特别的累,于是找到借口蒙头大睡,然而心里无端地烦闷,翻来覆去掉转方向,越睡越觉得冷。
我突然坐起来,打开空调的最强档,并拉开抽屉,生生吞进一颗安定,这才无端睡去。
然而睡来睡去也不踏实,恍惚中惊见桑子明那纯净的微笑,想伸手触及,他突然弃我而去,急切间我忘了矜持,忙去牵他的衣角,待他转过身来我大吃一惊:这不是蓝剑又是哪个? 我整个人如同被梦魇笼罩,出不得声喘不得气,好容易从枕上跃起,以为已经错过了时间,但看看壁上的钟表,才刚刚五分钟——五分钟的时间,对我却像一个轮回。
惶恐中,我坐了很久,直到身上的汗水慢慢变凉。
这十几年的时光,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始终没有使我释然么? 那是我心中的恨、怨怼、屈辱,还有不甘,借了桑子明的模样,统统在梦魇之夜跑回来看我。
这么多年过去,只要心中略有不快,就不停地梦到桑子明——我和翩翩第一次地交手,她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默默地想着,不自觉抓起床头柜上那个玻璃球,它冰凉、美丽、会时时飘雪,并永远安静。
将它贴进脸颊,才惊觉自己身上滚烫。
我拿过镜子,看着陌生又熟悉的自己:那不可控制的绯红,像一朵娇艳的海棠;眼神美丽而饥渴,怀着不被人知也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样子像极了一个人,我凝神细思,是谁呢?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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