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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待你长大,阿兄再给你带酒,就不会被罚了。
” “别处的酒也香甜,但比起芙蓉阁,还是差了些,你往后尝了就知道了。
” 花锦倾斜着身子,忽然一掌拍在了沈昭脸上,不过她喝的太多了,力气都很小,这么一掌扫过去,沈昭只觉得像是风吹了过去。
不过她的手心是烫的,呼吸也是烫的。
花锦斥道:“骗子。
”明明别处的酒也很香甜,她有些说不清的委屈,哽在喉中,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我才不稀罕!” 沈昭忙问:“稀罕什么?你想要什么?” 花锦觉得有些发热,摸到沈昭的脸带着凉意,她就凑近了些,她发丝有些凌乱,平添一分妩媚的丽色,沈昭不敢再看,偏过头去:“你想要什么?” 花锦带着些忧伤地说:“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长姊受了那么多委屈,你又要这么说了,可是,明明,我也很委屈。
” 沈昭一听,像是有手狠狠攥他的心,他伸手,为她拭去眼角泪水:“那你为何不回去,狠狠报复伤害过你的人?” 花锦伸手,又是一掌抽到了他的脸上,沈昭没躲,握住了她的手,花锦顺势倒了下去,砸在了沈昭怀中。
她说:“我不再是花三娘了,也不是,燕王妃,我不要回去。
” 沈昭凝视着花锦,眸色渐深,晦涩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等花锦哭累了,睡过去,沈昭才漫不经心地擦去她眼角噙着的泪水。
将花锦重新放在榻上,沈昭的眸子深邃幽冷,动作却十分轻柔,又坐了一阵子,沈昭才起身与她说:“是我自私,要强留你,恨我罢。
” 花锦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她梦到了两世,像过客一样走遍了自己的两生,她梦到自己被困在京城,逃不出去,苦苦哀求上苍垂怜,神佛与她说,苦尽甘来,可她回首,神佛却变成了沈昭的模样。
花锦吓醒了。
她看着陌生却奢华的床榻,瞬间明白了什么,无尽的绝望挟持了她。
为何命运多舛,为何总是她这样倒霉,为何总是她万般不顺遂,苦愁与坎坷都要她来受。
花锦的手心还在犯疼,仿佛是在为了耻笑她——你做的那些努力,都是白费,你走不掉的,重活一世就是为了熬死在京城。
是这样吗? 添云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观察花锦的脸色,花锦失魂落魄的模样,没有人比添云更清楚了。
花锦刚重生的时候,就把自己闷在房中,有时午夜梦回吓醒,她就像现在这样呆滞着。
明明前几日,说起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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