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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嘴,说谎的鬼,信誓旦旦说着“我又没做什么”的男人,此时此刻宛如一枚随时可能爆`炸的危险物。
柏溪搁在纪宁钧肩上的手都在颤,明知故问:“你现在想干什么?” 纪宁钧顿了顿,反倒将她松了开来,挺着腰,两手撑在床上,后仰着,看向柏溪时几乎朗朗而笑:“你觉得呢?” 纪宁钧目光懒散,行为放`浪,视线在柏溪身上来回打量。
柏溪长衣长袖,睡衣十分保守,如今在纪宁钧眼中,却像是一`丝`不`挂。
她垂着眼睛顿过几秒,长睫忽然一抖,两眼亮晶晶地看过去。
柏溪将围在他腰上的两条腿紧了紧,说:“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
” 纪宁钧啧了声,眉间紧锁,一双深邃眼睛微微眯着。
大概习惯了柏溪含羞带怯,却没想过柏溪会突然这么主动。
柏溪一颗心早就砰砰乱跳,话刚出口就已经红了脸。
跟纪宁钧分开这么久,两个人连亲昵都很少,再加上闹离婚前他在外面忙的那几个月,柏溪已经半年多都没有某生活。
明明是三十不到的妙龄女郎,生活频率却提早进入老年化。
说一点需求都没有,那肯定是假的。
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套路就少一点,再少一点,柏溪可不想再学以前的自己扭扭捏捏,有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立刻就做什么。
两只手渐渐没之前那么抖了,搁在他锁骨上来回揉了下。
纪宁钧笑容玩味,目光更加深,笑了笑凑到她耳边,热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轻声道:“你等我会儿。
” 柏溪还在思考着到底要等什么,纪宁钧已经把她放在一边床上,自己缓了会儿后起身在房间里四下转了圈。
柏溪琢磨着这男人大概是要找套套,她停药已久,两人又是这种处境,如果凭空多出个小东西,简直是烦上加烦。
柏溪刚想要称赞纪宁钧心细,就见他忽然在房间某处挑了个风水宝地,直接来了个双手双脚与地板亲密接触—— 额,纪宁钧上上下下,做起了俯卧撑。
边做还边笑着说:“我现在就想做锻炼,你不是要跟着我吗,来啊,一起做俯卧撑,看看谁先累得受不了。
” “……”柏溪心里立刻飘来三个字,神经病!神经病!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嘲弄了,一溜小跑过去在他腰上踢了下:“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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