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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喜抓起刚刚烧开的药壶,撑起伞去了穗岁居住的柴房。
…… 后院,云喜一脚踹开柴房,冷眼看着蜷缩在床上的穗岁,命令身后的香儿:“把她给我按在床上!” 香儿犹豫地不敢上前,一脸的震惊害怕:“云喜姐姐,我们不好私自用药吧?若是被世子知道了,会被赶出府的。
” 云喜眼神凌厉地瞪着香儿,怒道:“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废什么话!再说了,谁说我们是私自用药?” 这种汤药最伤身子,日日折腾次次喝药,能不能活到二十五都不一定,她知道世子心里并不在意她,才敢如此行事。
意识有些涣散的穗岁身子一颤,额头冷汗涔涔,原来是娄缙授意的,他是怕她怀上孩子吗? 香儿大惊失色,也明白了云喜话里的意思,只好上前按住了穗岁的手腕,眼眶发红,小声说道:“姐姐,得罪了。
” 穗岁露出一丝苦笑,其实根本就不用人按着她,她被娄缙折腾的浑身都散了架子,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云喜拎着药壶,捏起穗岁的下巴将冒着热气的滚烫药汁灌了进去。
好烫!好疼! 穗岁挣扎着呜咽,那药汤滚烫,烫的她喉咙巨痛,脖子和脸颊立刻红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裂她的内脏,身体痉挛,眼泪直流。
一壶药汤灌进去,穗岁已经痛的双眼布满了血丝,青筋暴起,云喜拍了拍穗岁的脸,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看你以后还怎么在世子的寝殿里面叫床!” 第2章病了?她不是命硬的很? 穗岁痛苦地抽搐着,可一切还没有结束。
云喜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露出一个蠕动着的黑色蛊虫:“你不过就是个暖床的,暖好床后就该离开世子的寝殿才是。
” “可你竟然恬不知耻的勾引世子和世子欢好!还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今日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看到这蛊虫没有,只要你动心动情,它就会啃食你的心,让你痛苦不堪!” 穗岁惊恐地看着她的动作,摇着头抗拒,眼见着那蛊虫就要爬到她的腿上。
门口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你们在做什么?” 淮南王府大公子娄钧在远处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过来一瞧,竟是看到穗岁被人按在床上,脸颊脖子泛红,神情痛苦狰狞。
娄钧看了一眼云喜,似是有些惊讶:“云喜姑娘,你怎么在这儿?世子要沐浴,找不到人服侍,正发火呢。
” 云喜心下一惊,慌慌张张地收起蛊虫,生怕娄钧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奴婢谢过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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