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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有轻微的刺痛,大概是被咬破皮了。
陆周瑜正后靠在椅背上,头微微后仰,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神情和他说话的语气一样沉静。
他刚刚说了什么? 又一次红灯闪烁时,夏炎才缓慢地回想到,他说的是“这就是你想要的赌注吗?” 一时间,夏炎甚至对他产生了钦佩之感。
刚才那个吻发生时,分明两个人都沉浸其中,他却能在分开的第一时间,为彼此找好退路,用“赌注”轻而易举化解了这个莫名的吻。
“是啊,是我想要的赌注,你还真给啊。
” 夏炎牵起嘴角,轻松地笑了笑,伤口尖锐的疼起来。
他舔了一下伤口,又说:“但是我嘴被你咬破了,这怎么算啊?” 他开玩笑似的讨要说法,说不上为什么,或许只有当成玩笑开过去,才能遮挡住有些失衡的心跳。
久久得不到回应,夏炎复又笑起自己来。
这些年他参与过不少以爱为名的展览,展现形式千姿百态,接吻,拥抱,牵手,伤害,性…… 爱有千万种载体,但千万种载体也同时具有独立性,能和爱泾渭分明。
一个轻飘飘的吻能代表什么。
况且他也早已不是曾经青涩的少年,会因为一个吻而失眠近一整夜。
雨点急促地砸在车上,玻璃上,有种千军万马的气势,小小的车仿若在风雨中飘摇。
算了。
夏炎想,没什么意思。
在他开口前,陆周瑜抬手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来回转动了一下脖子,似笑非笑地问:“你想怎么算?” 夏炎没想到他会答应这个毫无道理可言的要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视线顺着陆周瑜的动作,落在他敞开的领口上,又看到衬衫的肩膀处被自己攥的褶皱横生。
怔愣片刻,他搓了搓掌心,“这回我得好好想想。
” 陆周瑜点了点头,解开安全带:“那我走了,你路上小心,今天谢了。
” “客气。
” 夏炎看他走出车厢,撑开伞,站在人行道上挥了挥手。
他也挥了一下,然后双手重新握住方向盘,却迟迟没有发动车子,也不再往外看。
片刻后,地标建筑的灯熄灭了,已经是晚上十点。
夏炎发动车子,脚踩油门前,身旁的窗户被敲了两下。
他降下车窗,陆周瑜撑着伞站在车旁,弓下腰,透过车门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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