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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下课的铃声像根被拉紧的弦,骤然绷断在教学楼的走廊里。
凌霄靠在三楼的栏杆上,手心的“异能者”纸条被攥得发皱,纸边缘的银粉蹭在掌心,与螺旋印记的绿光融成一片模糊的光斑。
“找到你了。
” 苏瑶的白色运动鞋停在三步外的台阶上,校服领口沾着片深绿色的紫藤花瓣,像枚不小心掉落的徽章。
她手里的笔记本敞开着,最新一页的空白处正缓缓浮现出地图,标记着图书馆后的小花园——正是黑风衣人消失的地方。
凌霄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不停,黑风衣人发来的坐标乱码还在闪烁,屏幕边缘泛着和苏瑶笔记本相同的蓝光。
从操场夜跑的绿光到金属碎片的融合,从失控的书本到“异能者”三个字,这些盘旋在舌尖的秘密突然有了重量,压得他肋骨发疼。
“你没事吧?”苏瑶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她的体温透过校服布料渗过来,让凌霄手心的灼痛感瞬间减轻了大半,“我在储藏室等了半小时,以为你……” “我被他堵在死胡同里了。
”凌霄突然开口,声音比想象中平静,“黑风衣人,他确实是张默,但又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张默。
他能瞬间移动,还能让植物变异,他说……”他顿了顿,从内衣口袋里掏出那张牛皮纸,“他说我们是异能者。
” 夜风卷着紫藤花香掠过走廊,苏瑶的瞳孔在路灯下微微收缩。
她没有去看那张纸条,反而伸手抚上凌霄的手背——螺旋印记正在绿光里轻轻搏动,六边形的轮廓边缘渗出极细的银线,像在回应她掌心的温度。
“我知道。
” 三个字轻飘飘地落在凌霄耳里,却让他猛地抬头。
苏瑶的眼镜反射着栏杆的影子,镜片后的目光异常平静,仿佛“异能者”三个字只是普通的形容词。
她翻开笔记本的某页,泛黄的纸面上贴着张老照片: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实验楼前,手心同样有个淡绿色的印记,旁边站着的男人手腕上,戴着和张默一模一样的六边形手链。
“我奶奶的实验日志里写着‘能量适格者’。
”苏瑶的指尖划过照片里女人的手心,“1987年火灾后,她就开始记录这种‘异常体质’,说有些人能和实验楼的能量场产生共振,就像……就像收音机调到了正确的频率。
” 凌霄盯着照片里的男人,突然发现他的侧脸和张默有几分相似。
“这些适格者……最后都怎么样了?” “大部分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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