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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爷显然是没有一点悔改之意,继续讲着道理: “我们是一个大学生了,如果我们每天都在学校里好好地学习,不让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毕业了,我们也就无异于井底之蛙了!” “现在是上学时期,你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你爸妈掏钱让你来学校是干啥来了?”导员问着吴爷,我在一旁也没办法插嘴,只好隔岸观虎斗。
“我爸说学校的饭好吃,让我长个儿来了!”吴爷很有底气的说。
这回,导员是彻底没话说了,双眼瞪的滴溜圆看着吴爷。
我看她是彻底没辙了。
“据我了解,你们好像是经常逃课吧?一年五千块钱呢,你就上这里‘长个儿’来了,我看还不如回家长个儿去。
”导员的语气有些激动了。
我估计吴爷也是感觉理亏,但是一惯的叛逆,驱使他继续小声地说了句:“在家有毕业证我就在家呆着了。
” “你爸电话多少,要不要我给你爸打个电话,当面问问他,他儿子在这里长个儿长的快破天了,赶紧领回去。
”这回我们站在那里,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时候我倒感觉吴爷这样做不应该了,因为人家说什么也是导员,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退一步说,人家也那么大岁数了(额,大了六七岁呢),你这么跟人家对着干,有点有悖于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
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想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所以,就只能任凭“雨打风吹去”了。
导员见我们都不说话了,也没有说话的意思,这也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正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心中轻喊着:“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就像是一个等着宣判的死囚犯一样,然后就会听到“关押大牢,秋后问斩”的命令,之后我便声嘶力竭的喊着饶命,直到被斩前声嘶力竭的一声“啊!”。
我脑中出现这样的场景,不禁打了一哆嗦,想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们回去给我好好反思,每人写三千字检查。
到时候全班公开宣读。
”导员终于给我们机会尽早结束这一切,这个惩罚对我来说已经不错了。
可是吴爷似乎还不服气,我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别再顶了,顶到最后,有害无益。
“没听到么?”导员见我们没人说话,问道。
“听到了。
”我们没精打采的回答。
“好了,你们走吧,后天我要看你们写的检查!”我们如临大赦一般逃离了那地狱般的地方。
外面的空气比那里边的好的多,我们先笑了个够以后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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